等費倫一走,他即刻問蔣祺揚道:“小蔣先生,貌似你跟費倫SIR很熟的樣子,不知你們……”
“關你屁事!”蔣祺揚瞪眼道,“總之,律師沒來之前,我什麼也不會說。”
得,一句話又把問詢過程帶回原點了,蔡江只覺那個憋屈啊!
費倫出了蔣祺揚所在的審訊室,拐到隔壁審訊室,見到了今次“皇朝械鬥”的另一個始作俑者——關利。
負責審關利的是仇兆強和方能,見費倫到來,兩人趕緊在他們中間加多了一個位子。
費倫落座後,隨意看了看記錄本,冷笑道:“看來你的嘴巴比蔣祺揚硬多了。”
關利抬起眼皮掃了費倫一下,哂道:“這位長官,蔣祺揚就是個軟蛋,怎麼能跟我比?”說話的語氣飽含著輕蔑和張狂。
費倫卻不甚在意,漠然道:“你說你一個紅棍出身的渣數,居然敢跟蔣祺揚爭嚴興南留下的位子,是否嫌命太長?”
關利不服道:“怎麼就不能爭?不光是我,還有幾個渣數也在跟蔣祺揚那小子爭,相信長官你比我清楚。”
費倫哂笑道:“我是很清楚,我更清楚嚴興南為什麼要跑路?”
關利蔑然道:“嚴老大跑路的原因是個人都清楚,不就是因為得罪了何賭王嘛,那是他沒長眼,活該如此。”
“哦?是嗎?”費倫掀眉道,“可是我知道的來龍去脈並不是這樣的。”
八卦,大大的八卦!費倫這話一出,不僅關利瞪大了眼睛,仇兆強和方能也都豎起了耳朵。
費倫見狀笑笑,道:“其實事情說起來很簡單,那天我去澳門,嚴曉西想撬我的妞,就跟我開了無限局對賭,結果輸了五億多,算是把老嚴的棺材本都輸光了……”
隨著費倫半真半假的講述,仇兆強和方能的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關利更是傻了眼,感覺像在聽天方夜譚:搞了半天,逼得嚴老大跑路的罪魁禍首在這裡。
“嗙嗙!”
費倫隨手敲了兩下桌子,把三人喚醒,續道:“關利,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就算你今後坐上了嚴興南的位子,我一樣可以逼走你,不知你信不信?”
關利無語凝噎。
“現在我問你幾個問題,就看你上不上道了。”
關利咬咬牙,腆著臉道:“費SIR,有話你儘管問。”
費倫聞言笑了起來:“你倒光棍!既然如此,我想問問你,那個叫鳥哥的是怎麼一回事?”
關利愣了愣:“鳥哥!?”他倏然回憶起鳥哥對費倫的衝撞,暗忖:這死條子該不會是想找茬報復阿鳥吧?想及此,腦中頓時冒出一個詞兒來——睚眥必報。
當然,關利基本上是草的腦袋裡不知道有這麼個成語,只曉得是這麼個意思。
見他眼珠子直轉,費倫森然一笑,道:“怎麼?還沒編好瞎話嗎?”
“費SIR,我哪敢編瞎話騙你呀!只是阿鳥當年好歹替我擋過刀,我不能出賣救命恩人吶!”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