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倫見狀,哂笑道:“這裡是HongKong!”
正承受著指連心痛的羅曼德冒著冷汗道:“蠢貨,三個九!”頓了頓,又衝費倫道:“閣下厚賜,羅曼德必當後報。”
費倫嘴角一勾,裝傻道:“我賜你什麼了?”
沒多久,救護車就到了。
隨車護士看到羅曼德的傷後,嘴上雖沒埋怨什麼,但眼裡盡是詫異,心說就這手傷,自行去醫院處理不好麼?偏還叫個車。
等依韻和護士一塊把羅曼德扶上救護車,洛瓦克也跟上了車,走前還衝費倫輕蔑地笑了笑。
費倫瞬間意識到洛瓦克是在為擺脫他而高興,即刻走到司機位亮了下警官證,同樣上了車,這讓依韻三人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還好依韻和羅曼德沒看到洛瓦克對費倫的不屑笑容,否則當場將他生撕了也不一定。
當然,費倫並非想要監視依韻三人,而是想讓他們仨做自己的時間證人,如果基爾真出了什麼事,怪不到他頭上。
等救護車上路後,在沒有交通警開路的情況,也幾乎一路暢通到了醫院。這多少得益於車頭完全反著寫的“車護救”三個繁體字。
救護車所到的是一家公立醫院,這醫院對急診病人採取護士初診分類的方式。
雖然羅曼德血已止住了,但護士觸控能感到指骨斷裂,加上不清楚是否傷到指部神經,當即為他安排了拍片等一系列檢查。
其實如果只是單純的破皮(比如被水果刀劃出的較小傷口)縫針,在血已止的情況下,一般都會被劃為四類病號,得在大堂等候兩個鐘頭。
當然,醫院最多的是五類病號,需等候兩個鐘頭零四十五分鐘才能輪到醫生。也就是說,並不是先來排隊就能先看上病,而是根據病情來分看病的先後順序。
在羅曼德檢查期間,費倫須臾未離,算是“仁至義盡”了。期間,他還給陳澤昆打了個電話,把依韻等人一傷一失蹤的情況通報了一下。
也就在費倫陪在醫院和依韻等人推磨時,基爾打的到了黃大仙區,可惜如今的至玄做熟不做生,根本就不在這裡坐班了。
基爾得知這一情況後差點沒悔死,自言自語道:“我真笨,早該想到這女人參與了阻擊塞比斯的行動就不會再輕易露面,還跑這兒來找她不白費嘛?是了,根據之前傳回的情報,她應該租住在淺水灣85號!”想及此,他立馬又招了輛計程車,直奔淺水灣。
計程車剛開到淺水灣道和香島道的三岔路口時,後座上的基爾就發現對過有倆美女駕著敞篷法拉利交錯而過,其中一個赫然是至玄。
基爾對自己的動態視力相當篤定,自信不會看錯,本想趁至玄外出之際去85號安放竊聽器和配套的轉發器,但轉念一想,有費倫在,竊聽十有八九沒法得逞,頓時打消了念頭,趕緊讓司機掉頭追去。
幸好道路都有限速,法拉利沒法完全發揮速度優勢,在基爾一百美元的金錢利誘下,出租司機狂飆車速,在不超速的情況下,遠遠吊著法拉利,一路到了金鐘太古廣場。
一路上,基爾都緊盯著前方的法拉利,根本沒注意後面還有輛計程車跟著他。
車上坐著妮露,她曾經跟CIA的特工打過交道,能聞出他們身上的“味兒”,經過一路上的悄然觀察,最終確定基爾就是費倫所提到的CIA特工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