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老?你年齡應該沒過三十五吧?這就養老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以後一線任務恐怕是沒我的份了。”肖忠華嗟嘆道,“只能操練操練那幫後生,算是退居二線養老了。”
費倫不禁莞爾,隨口問了一句:“對了,你老家哪兒的?”
“京城,往後你要是來內地旅遊,可別忘了去找我喝酒,打這個電話、找這個地址就成。”說著,肖忠華塞了張字條進費倫的上衣口袋。
目送費倫上了遊艇,等遊艇開出了視距,肖忠華這才上了車,駕車的少校也不搭話,發動車子一溜煙離開了。
晨光中的碼頭,費倫的遊艇和那輛軍牌越野車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澳洲,悉尼。
皮磊和皮母出了史密斯機場就招了輛計程車,打算去市區的酒店先安頓下來。
孰料,計程車卻往植物學灣駛去,完全與悉尼市區背道而馳。因為機場附近噪音大,所以建築的風格都差不多,很久前來過悉尼一次的皮母起初還不覺得什麼,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感覺到了不對勁。
“誒~~司機,這好像不是去市區的路吧?”
“沒錯,不是去市區的。”司機老神在在地應了一句,將車停在了路邊。
此時,十幾個彪形大漢從路邊的一個廢棄倉庫湧了出來,把計程車圍了個水洩不通,其中兩人扯開後座車門,掏出麻醉劑,在皮母和皮磊驚恐的叫聲中將其迷暈了。
接著,大漢們如鳥獸散,計程車司機又施施然發動車子,七彎八繞地開進了植物學灣附近的一個廢舊工廠區,到了無人處,他將身無長物的皮母拖下車甩到路邊,只單獨載著皮磊離開,拐往比華利山方向後,更在途中換過了另一輛私家車。
幾個月後,南部城市墨爾本的一家SeClub裡來了批新貨,其中有隻畫了濃妝戴著假睫毛擁有36D傲人雙峰的妖妖似極了皮磊。
當然,這是後話。
從香洲由海路回港並不比港澳兩地的距離遠多少,所以駕船離開香洲碼頭後,費倫也只用了不到兩個鐘頭就在港島登岸了。
上岸後,費倫先給知情的許啟南打了個電話,表示自己已從香洲回返,一哥很大度地給費倫放了半天假,表示他可以明天再上班。
隨即,費倫又給重案組同事報了聲平安,讓他們懸著的心踏實落地。最後,他接通了至玄的電話。
“喂?費倫嗎?”
費倫聽得出來,電話那頭至玄的氣息多少有些不穩。
“對,是我!”
“你、你沒事吧?”至玄難得關心道。
“能有什麼事?放心吧,我人已經在灣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