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先跟我出來,把你的人也帶出來。”
“那不行,今天我非教訓這小子不可,他惹事兒了。”
“這是醫院!”
景南一混勁兒上來:“醫院怎麼了,我拽他出去打就完了唄。”
南初深深看了他一眼,滿眼都是你沒救了,你就這樣還想追我,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的意思。
景南一拉她,她也一把甩開,頭也不回的走了。
景南一意識到她生氣了,當下的想法不是追她,而是非常直男的認為這他媽都是這男的的錯。
那就揍他。
秦牧也是再一次懷疑了自己的交朋友能力。
他,堂堂秦建總裁,原市人稱太子爺,竟然有這麼一個朋友。
他都沒眼看,過去就讓保安把他架走。
景南一帶的人又都認識秦牧,都沒真上手,各自散去了。
景南一一邊走,一邊掙扎:“我還不是為了你們,你們怎麼對我這麼狠,我還是不是你好哥們了!秦牧!”
秦牧沒有回應他,但心裡卻想著了,回頭就把放他那裡的幾輛車開回來,別被他染上傻氣。
熱鬧散去,大家都恢復了正常工作秩序。
蘇清走過來時,秦牧站在蘇禾邊上,看著捱打的男人。
“我女朋友下手重了點,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一切費用我都會負責。”
話鋒一轉,他語氣都冷了幾分:“不過你戲弄錯了人,我女朋友的手是用來做設計的,現在因為打你也傷了,你準備怎麼賠償。”
男人被秦牧強大的氣場壓制住了,半天才吭哧說:“那跟我有啥關係,我就是請她們喝兩杯酒,你女朋友脾氣也太大了,上來就甩酒瓶子。”
“既然你不想賠償,那就走司法程式,我會報警,讓警察來處理。”
“你看你,好好的報什麼警。”
秦牧一下子套出這男人八成是個老跟警察打交道的人,案底估計不少。
“我要求不多。”他傾身靠近男人的耳朵,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待會兒出了醫院,讓我那朋友打一頓就行了。”
捱打的男人整個黑人問號臉,這他媽怎麼又繞回來了,他還就躲不過被打一頓的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