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渝忙完手裡工作，收了筆，才說：“方案我們開會看了，不錯，公司這邊暫時選了你的。”
雖然蘇清一直都很自信，但秦建是什麼公司她也在明白不過。
能夠選一個剛轉正的新人的設計方案這是對她多麼大的鼓勵啊。
她沒有急著興奮，也沒在心裡給自己慶祝。
頭腦還十分清晰。
她看出安渝有話還沒有說完。
“咱們公司一直都是內部和外部競爭，你剛來可能不知道，秦建的設計部也參與外面的設計，所以外面的設計公司也可以參與秦建的競標。”
蘇清點點頭，安渝繼續：“你是新人，高層間有些不放心，最後也不一定會選擇你，不過你做的不錯，秦總也誇你了。”
蘇清出去後，安渝打了內線到總裁辦公室。
向凡按了擴音。
“秦總，蘇清沒什麼情緒，也答應後天去姚村實地考察。”
“好的，謝謝。”
電話結束通話，向凡又開始偷偷觀察秦牧，就總覺得秦牧對蘇清過分關注了一些。
但是細枝末節又覺得沒什麼特別。
秦牧作為一個新任總裁，借下屬去安慰一個天賦很高的新人，有什麼問題呢。
畢竟秦建需要這種天賦型員工。
但是吧，秦牧特意等這個電話，下午的會議都推了二十分鐘。
重點是，他這句謝謝，讓向凡理解那就妙了。
感覺不是禮貌而已，更像是秦牧私人的要求被反饋，發自內心的謝謝。
“向凡，你是不是想被炒魷魚？”
秦牧冷著臉看著一直在發呆的助理，自從來了秦建上班，這助理真是越來越留不得了。
“我以前沒發現，你內心戲這麼多。”秦牧怒道：“今年獎金沒了。”
……
向凡在心裡默默給自己點好蠟燭，然後閉閉眼，發誓以後再也不腦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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