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如此,它們的消耗和大夏鼎比起來,當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即便是趙客自己,看著手上已經化作灰燼的白銀郵票,也是一陣肉疼
不說自己方才投入進去那些普通郵票。
即便都是一些低階郵票,但數量也是很驚人的。
此時好不容易讓大夏鼎復甦,卻發現還要繼續燒。
而且低階郵票怕是已經跟不上了消耗,只能燒白銀級的郵票。
也虧是自己那位便宜師孃,不然就自己那一點家底。
否則別說是復甦大夏鼎。
怕是自己這輩子都別想把大夏鼎裡面的靈氣注入到復甦的標準線上。
“幸虧不是我的錢。”趙客心中自我安慰道。
好在,這些郵票都不是自己的,不然這一張接著一張的燒下去。
自己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想通了這一點,趙客乾脆不再去看手上的郵票,心裡權當作自己是在燒柴火。
其實,這也怪不得大夏鼎的復甦條件如此恐怖。
鼎,本身就是國之重器。
更何況大夏鼎這樣被大夏視為護國至寶的神器。
要知道,刑天家每年為大夏征戰,所獲得奴隸和寶物其中至少三分之一,都要留給大夏鼎,作為每年的祭品。
這還是屬於平日保養的狀態。
如趙客那個時候進入戰爭狀態的大夏鼎,當日僅僅只是祭品就已經令大夏的城都血流成河,人頭如山。
國之重器,自然國力而養。
趙客一個人的那點杯水車薪,對大夏鼎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
“這尊鼎……果然是奪天地造化的神器,嘿嘿,發了、發了!”
房間裡這麼大的動靜,水鹿和老樹當然也跟著走進來。
兩人端著紅酒,特別是水鹿的紅酒裡,居然還泡著半截人參須。
目光盯著趙客面前的這尊大夏鼎,水鹿笑的嘴巴都快裂到後腦勺了。
就連以往不露喜怒的老樹,此時臉上都不由露出激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