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趙客得到的答案非常的直接，甚至是無情。
趙客神情一怔，雙手驟然緊緊攥成拳頭，但很快，趙客手掌重新張開。
“能給個原因麼？”
趙客儘量控制自己的口吻，令自己的語氣緩和下來。
雖然他內心得到這個兩個字的答覆後，怒氣像是點燃的汽油一樣，轟隆一聲，要從胸膛裡湧出來。
可趙客忍耐下來了。
他看得出，面前這位師孃，對老頭子是有感情的，而且是很深的那種。
否則不會坐在這裡，和自己聊天。
在自己說到曾經的過往，她情緒上的波動，趙客是能夠感受到的。
面對這樣的感情，她毅然選擇了拒絕。
趙客能夠聽出這份無情的背後，帶著一份沉重。
“是那個老太婆不允許你離開麼？”
趙客雖然能理解，可心裡總是有點不爽，不由得發起牢騷。
廚門後大煙槍聽到這句話，差點就衝出去，給趙客跪下了，心道：“祖宗，您是我親祖宗，求您別再提這茬了，讓我再活兩年吧。”
廚娘神情一愣，面帶嗔怪的神情，卻是手指一戳著趙客的額頭，輕輕一點。
一股令趙客無法撼動的力量，令趙客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啊，闖了這麼大的禍事，還敢口不擇言，不是我不想離開，是我沒辦法離開。”
雖然是訓斥，但口吻卻是溫和的多，更像是自家的長輩對下面胡鬧的頑童信口一說。
這樣溫和的口吻，讓躲在廚門後的大煙槍，眼珠子都掉下來了。
見過這位主心狠手辣的一面。
紅煙館裡，那些管事的幾位大管事，那個不是戰戰兢兢，生怕一個不小心，觸及了婆婆的眉頭，稍有不慎，下場可能慘不忍睹。
再看看那些被紅煙館扶持起來的大商人，年年跪在門前，給這位婆婆賀年。
平日裡，哪怕是聽說，今天婆婆咳嗽了一聲。
也要趕著過來，道上一聲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