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很奇怪的房間,狹長到僅僅可以容納一張單人床。
何小滿只能透過有限的視角來探查自己目力所及的一切。
她大概知道自己為什麼一動不動了。
此刻的她全身都纏滿了一種黑色的膠帶,而且不知道被緊緊纏繞了多少層。
之前“呲啦呲啦”的聲音不過是鍾成一層層撕開密封住眼睛的膠帶而已。
何小滿現在倒是有點放心了,想來她身體那種麻癢和痠痛只是被長久束縛導致血脈不暢通所致,倒不是自己被致殘或者下1藥了。
儘管已經放了一丟丟心,但是她仍然表現的十分憤怒,不停用身體演唱《蛄蛹者》表達她的情緒。
因為層層膠帶緊束,別說動,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都萬萬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只穿一件襯衫就無比貴氣、渾身都透著一股精英貴族氣質的高質量男竟然是個b態!
不折不扣的b態!
似乎何小滿徒勞無功的掙扎、憤怒和驚恐取悅了鍾成,他胸腔再次震動著發出愉快的笑聲。
“寶貝兒,餓不餓?”
何小滿怒目而視。
“呵呵。不餓?不渴?”
鍾成對她的樣子絲毫不以為忤,反倒是體貼關切得像是一對真正的新婚夫婦那樣,忙活完所有事情,送走賓客之後,新郎疼愛的問妻子有沒有被累到。
事實上呢?
傻逼都知道這種狀態下何小滿沒辦法發表任何意見,餓了渴了又怎樣?她連搖頭點頭都做不到,你問個毛線線?
這個人從出現就一直是這種溫柔體貼的語氣在自說自話。
看起來像是很紳士,實則有一種骨子裡的驕矜自信,勝券在握。
我就是知道你什麼都做不了,我就是要戲耍你,激怒你,怎樣?
“放了這麼多的血,你真的沒有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