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滿繼續裝死。
接二連三的拍打聲越來越響亮,大有裡面的人不出來開門就誓不罷休的勁頭。
呵呵,開門我腦袋才讓門擠了,有力氣你就使勁敲門,能把我何小滿煩得出去給你開門算我輸。
早上電視臺基本被動畫片和新聞轟炸式壟斷,何小滿翻到一個臺正在播放某羊羊片頭曲,她把聲音開大,躺在床上悠閒的一條腿屈膝另一條腿搭在上面打節拍。
有本事你就敲,哎,反正老孃現在是聾的傳人。
隔壁終於有人受不了,一個男人罵罵咧咧出來開門:“神經……咦,沒人?哪個傻逼沒事特麼亂敲門?有病啊!”
惡臭轉淡。
何小滿心裡有點小愧疚。
大意了啊,會擾民這一點恕她沒有預料到。
看樣子她也要注意,扒眼有風險,圍觀需謹慎。
何小滿忽然察覺到可以聞到惡臭好像算是一件好事,雖說就算沒有這股中人慾嘔的味道何小滿也必定不會貿貿然就出來開門,但是這股味道已經是聻腐出沒的一個警示。
味道雖然有些一言難盡,但是實用性還是不可忽視的。
果然人生處處有真香。
隔壁的床開始有節奏的發出某種令人面紅心跳的噪音。
這是……一大早就開始打撲克?而且還是人1鬼1情未了的重口?
門再次被敲響,兩聲,三聲,兩聲,何小滿提鼻子猛嗅,並沒有濃重的腐臭味。
此時外面停了片刻的敲門聲再度響起,依舊是兩聲,三聲,兩聲。
何小滿走到門口問道:“誰?”
“我!”
這是世界上最缺心眼的對白,偏偏幾乎每家都曾經上演過。
是風澈。
她趕緊開啟門把風澈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