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氣勢讓眾人都乖巧的閉上了嘴,蔣發走到跟前,溫柔的說著:
“寶兒是不是等太久了,我剛剛處理了點事情。”
“南莊村的餘孽逃獄。”
唐寶欣喜的上前,挽著他的胳膊,好看的桃花眼打量著他,關切的詢問著:“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蔣發將腰間的搶扔給了身後的警衛,拿著手帕擦拭著手,嘲諷的回應道:
“就那幾個蠢貨,被我一搶崩了。”
“還有個傻子,非要說他爹可是南莊村有名的富豪,說他爹給錢,本都督會差這點錢。”
站在人群中帶著黑斗笠的正是茂叔,他胳膊上的青筋暴起,但並未有任何舉動。
......
另一頭的銀杏已經找到了江楠,他還坐在紅浪漫的窗臺上,丹鳳眼裡多了些醉意,黑色的青絲隨意的散落著。
看上去失魂落魄,銀杏輕聲開口道:“爺。”
這話讓江楠拿著酒瓶的手停頓住了,猛地轉過了腦袋,看著銀杏,喃喃自語道:“小寶。”
他起身朝她走過去,在跳下窗臺的時候,似乎踩空了,險些摔倒,銀杏焦急的上前想要攙扶他。
“爺,你沒事吧。”
“小寶,我好想你,我帶你去個地方。”
說著,江楠就拽住了她的手腕,只不過還擱著衣服,腳步跌跌撞撞的就朝外面走去,原本慵懶的丹鳳眼裡不動聲色的劃過了一絲寒意。
銀杏痴迷的看著他的胳膊,內心卻多了些失落,他把自己當做她了。
可現在的她心甘情願當替身,誰讓她愛他呢!
短暫的時間,江楠拽著她到了清風堂,整個人醉醺醺的倒在了椅子上,用扇子指著舞臺中間,帶著幾分譏諷說著:
“看你曾經喜歡的男人,現在成了什麼樣子。”
銀杏不明所以的看了過去,當看清舞臺上的人後,面色猛然一變。
蘇木穿著戲子的西服,臉上畫著誇張的妝容戲曲妝容,在咿咿呀呀的唱著,若不是看到那熟悉冷冽的眼神,銀杏還真的認不出是他。
也不知道他唱的是什麼玩意,臺上的人有些怒了,拿著東西就往上砸,呵斥著讓他下去,蘇木眼神呆滯,依舊用著怪調的女聲。
看的銀杏都傻了,半天才擠出道:“他這麼成了這樣。”
話剛說完,江楠伸手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眼裡的光甚是諷刺。
“我就知道,你還喜歡他。”
銀杏被掐的根本呼吸不上來,緩慢的吐出著:“爺.....”
只見江楠突然俯下身子,湊到了她的耳邊,猶如惡魔般親臨,邪魅的的說著:“想知道他這麼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