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低道:“聽說前三甲都被抓了,褫奪了一切官職和封號。”
她正琢磨著要不要去南閣樓聽戲,剛剛拐進一個街角。
有個人影竄了出來,她一驚抬眸。
這人是賀承衡身邊的侍衛。
“落姑娘...衡王殿下有請。”
落姑娘而不是落良娣,這衡王不會還惦記著自個吧。
落昭陽心裡一跳,她總歸嫁了太子,太子和衡王那可是死對頭,要不還是避避嫌。
她正想著拒絕,剛轉身,前方的路就被一眾侍衛擋住,侍衛清道:“殿下說了,無論什麼法子都須請姑娘一去,姑娘不要讓我們為難。”
落昭陽瞧著這架勢,不去是不行了,她深呼了一氣,去就去。
她跟著侍衛進了南閣樓的一間廂房。
賀承衡正在窗外,清婉被攔在了外頭。
落昭陽福了福身,“衡王殿下有事找我?”
賀承衡轉身看她,眸色幽幽,走至桌沿坐下。
落昭陽只覺得全身冷冽。
他抬手,示意她走近坐下。
落昭面色平靜,神經卻繃緊了,“殿下有話不妨直說。”
賀承衡凝視著她半晌才開口道:“落姑娘從前待我可不是今日這般冷漠。”
落昭陽一時咋舌,走近坐下。
猝然,賀承衡的手一把攀上了她,緊握住不放。
落昭陽面上詫異,掙著道:“殿下自重。”
賀承衡望著她的眸子帶著銀芒,夾著幾絲難以自抑的深情,他柔著聲道:“昭陽,從前我不識你的時候,你幾次三番接近我,為了我被刺客擄走,替我打聽訊息,我不信你心中沒有我,我待你的情誼我相信你也該知曉。”
落昭陽一噎,一時之間竟也沒法反駁,確實是她先招惹的賀承衡。
“殿下,從前如何已不能再提,我如今是太子爺的良娣,” 她仍不死心的掙著手上的桎梏,奈何沒有絲毫的效果。
賀承衡擺首,心平氣和道:“我知道...當初你家中敗落,我也曾試圖為你家奔走,可實在有心無力....”
落昭陽聽著這突如其來的深情,整個人都呆滯了,新婚夜幕澤璽明明同她說過,國公府之所以會成今日的局面,全是衡王的手筆。
這系統有毛病吧,她想要賀承衡時各種阻抗,她不想要賀承衡了,他倒是死乞白賴地貼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