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澤璽怒道:“你怎麼當差的,什麼人都敢放進來!”
福喜忙直道不是。
“把她送走,送到別的宮裡的雜役房做些苦差事。”
麗娘一聽雜役房,連滾帶爬到幕澤璽腳下,扯著他的衣角,“爺...妾知道錯了,放過妾吧,妾以後再也不敢了。”
幕澤璽聽著她尖銳的聲音就煩,“還不叫人快拖下去!”
經此一事,幕澤璽以有人勾引他為由,又擠進了落昭陽房中。
落昭陽正攤在床榻上看書,見他說起這事,一臉的委屈樣,捧著書,那叫一個哭笑不得,“你可是太子爺,為這點小事氣成這樣。”
幕澤璽見她一臉不在乎的模樣,心口梗著氣,凜著道:“落昭陽!你是不是想著我同別人一處,你就清淨了,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
落昭陽將手裡的話本子擱下,“你到底什麼時候許我出宮,我這傷也將養得差不多了,整日不運動,雙下巴都快出來了。”
幕澤璽知道她心裡記掛著什麼,“你放心,段雨殤他們一切都好,那沈姑娘的眼睛也治好了,你若覺得悶了,我讓盛暖進宮陪你。”
落昭陽苦著一張臉瞪了他一眼。
歡桐院內,溫芷蘇正同沈碧渠在裡屋說話。
溫芷蘇捏著娟帕,得意道:“還是你的法子好,落昭陽那個狐媚子,原先把爺迷得神魂顛倒,竟連批公文都要在她房中,現下納了這麼多美妾,立刻就不在她房中了。”
沈碧渠端著茶盞飲了一口,輕笑一聲,“這是自然,男人嘛,都是朝三暮四,喜新厭舊的。”
雲珣一臉急切地進了裡屋,“良娣...良娣,不好了。”
溫芷蘇正說到高興處,被她這一打擾,面上十分掃興。
“好好慌什麼!沒看見我和衡側妃在這說體已話嗎?”
雲珣這才微欠身行了禮,“麗娘....叫爺給發落了。”
溫芷蘇拍了拍桌子,“什麼?”
雲珣忙跪下道:“麗娘去了爺的書房,不知怎的惹爺不高興了,就被爺趕去別的宮裡做苦役了,爺...現下又進了落良娣的打房裡。”
溫芷蘇氣得周身發抖,繡帕被緊捏著,抬手一把丟了出去
沈碧渠見狀,放下手中的茶盞,抬手拉了她一把,“不就是一個麗娘嗎?不中用的東西折了便折了,她可不是最要緊的,那個憐兒呢?”
雲珣忙道:“憐娘一直都很安分,未曾近殿下的身。”
溫芷蘇這才息了息氣,沈碧渠擺了擺袖口,示意雲珣退下。
雲珣心裡洩了氣,匆匆退下。
沈碧渠拉著她的手坐下,“不用如此動氣,殿下若是動不了心那也不要緊,我們想個法子,叫殿下沒法子拒絕不就好了,總之只要一成功,那落昭陽必定得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