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炳通諂媚笑道:“若許公子喜歡,可以常來的。”
許傑輕搖玉扇道:“好!”
說著,許傑還不忘從腰間一赤色儲物袋中拿了五塊中品靈石打賞給了吳炳通。
許傑這天字一號包廂的花費早就掛在了夏文竹的賬上,這五塊中品靈石就是珠光閣給他吳炳通的面子,他笑著收下道:“多謝公子賞賜。”
許傑嗯了一聲後就對大廳內起身等著的石武和鄒山道:“外面天色已晚,這靈泉內的靈力也讓我消化好了那一塊金露玉靈肉的體魄血肉之力。我現在整個人都暢快不已,不知你們城裡可還有什麼更放鬆的地方啊?”
石武很想跟許傑說,你想喝花酒就直接說,不必如此拐彎抹角。不過石武自己也是隱晦道:“公子想去城裡任何地方我們都可以帶公子去,但為了不讓許老前輩生厭,還望公子告知許老前輩對公子可有什麼禁忌?”
許傑明白石武的意思,他非但不覺得石武忤逆,反而覺得這人做事謹慎得體。他說道:“你放心,我怎麼說都三十有二了,我父親也是極為開明的。”
石武一聽就直言道:“那望春樓想必可以讓公子賓至如歸。”
“哈哈哈……”許傑大笑道,“郭飛啊郭飛,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這等會來事的下人了,帶路吧。”
石武笑了一笑就與鄒山在前面領路。
他們剛走不遠,奇炎泉外就來了一位身著白衣的邪魅公子。他手裡把玩著一根白色洞簫,腰間配著一枚紅色小石,只見那小石中若有一根赤色脊骨在隱隱現著流光。
奇炎泉那小廝一見那邪魅公子,喜笑顏開道:“廉公子大駕光臨,真乃我奇炎泉的榮幸。”
那廉公子直接甩出一個儲物袋道:“照舊,天字一號包廂,一壺築基後期清泉釀。”
那小廝接過儲物袋後又怯生生地還了回去道:“廉公子,那包廂剛剛被人用過,現在需要五個時辰方能積蓄滿靈力,要不您換一個?”
那廉公子不悅道:“換一個?是誰這麼喜歡踩在我前面?”
那小廝知道眼前這位乃是天泯宗廉矣最疼愛的小兒子,但前面那位客人更是他們奇炎泉得罪不起的。他支支吾吾地愣是不知該怎麼回答。
還好這時候吳炳通聽到外面動靜出來了,他一見到那邪魅公子就一陣頭疼,但還是笑臉相迎道:“今日是什麼風把廉公子吹來了啊?”
那廉公子轉動洞簫道:“我收到你們城主的訊息,說是要盲拍靈泉,就想過來湊湊熱鬧。這不是看還有兩天時間,就準備來你這奇炎泉煉化些火系靈力,哪知道居然還要等上五個時辰。”
吳炳通尷尬道:“廉公子,要不我幫您準備一壺築基期後期的清泉釀,再陪您聊天消遣消遣時間。”
“吳掌櫃,你應該知道我的性子。我廉熔今日不想跟你喝酒,只想知道在我前面的那個是誰!”廉熔以雙指按住洞簫孔洞。
吳炳通知道這天泯宗少宗一旦發起瘋來自己小命鐵定不保,但他也不想得罪珠光閣,他折中回道:“少宗主,那人已經由郭飛和鄒山陪去了望春樓。”
“呵呵,看樣子還是夏文竹的貴客啊。”廉熔放開握著的洞簫孔洞,向著望春樓走去。
吳炳通在後面追著道:“少宗主,您的靈石……”
“你先收著吧,我明日會來的。”說罷,廉熔的身影消失在了吳炳通的視線中。
吳炳通心中苦悶,他只求這小祖宗不要鬧出大動靜來,不然珠光閣天泯宗任何一方查將下來,他吳家肯定會將他抵出去背這口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