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阿大不管石武到底願不願意,手中一劍八出,斷罪劍鞘幾乎同一時間擊在方才他金針紮下的八個位置。
斷罪八劍臨身,石武劇痛之下昏死了過去。可石武現在的身體很奇特,外面凍得像塊寒冰一樣,裡面在斷罪破開之後還是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回來。
阿大不想再讓石武受斷罪臨身之苦,以血色鬼面分出八條氣勁撐住石武要縮小癒合的傷口,對著谷醫道:“快!”
谷醫也是急忙拿著燈盞過去,他湊近石武身旁,燈盞照耀之下,谷醫雙目圓睜,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的!為什麼沒有!為什麼沒有!”
阿大焦急道:“谷醫!找到了嗎!”
谷醫的表情從未有過的猙獰,因為他自石武體內除了看到那些正常的血管器官之外,什麼都沒發現。他不相信地又把燈盞靠得更近,可照的越亮他心裡就越加慌亂,他不承認是自己診斷錯了,他不甘地在地上哀嚎著:“我不會錯!我不會錯的!一定是藏的太深了!對!把他這八塊全部剁下來就好了。阿大!剁下來,全剁下來!”
此刻阿大的血色鬼面在不傷及石武的前提下,也支撐不住地被石武癒合的身子直接切斷。阿大將已經昏死過去的石武平穩地放回床上。
谷醫跪在地上求著阿大道:“阿大!快啊!把他的這八處給我再開一遍,你再隨意用斷罪從他身上剁一塊下來!一塊就好,我可以拿命來賭,賭剁下來的那一塊裡一定有東西。”
阿大盯著像瘋子一樣的谷醫道:“我恨不得把你的腦袋給剁下來。”說完,他就拎起石武和他的行李背在背上,抱著石武走出了谷醫的屋子。
谷醫還不甘心地拿著那柄精鐵短刀過來,想從石武身上割一塊下來。
“夠了!”阿大雙目通紅,全身血色鬼面湧出時激盪起層層氣浪,將谷醫直接震飛了出去!
谷醫心中積鬱不已,吐出一口鮮血後昏厥在了院中。
阿大抱著全身冰寒發抖的石武向著馬明的住所走了過去。
谷醫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早卯時,他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一身肌肉暴起,臉帶銀色鬼臉面具的金為正坐在他身旁。
谷醫咳了一聲道:“多謝谷主,沒想到還要勞煩您來救我。”
金為看著一臉頹敗的谷醫,問道:“治不了?”
谷醫抱著頭不願回憶道:“我不知道,明明哪裡都沒有出錯,最後卻找不出根源。我真的不知道。”
金為看著痛苦的谷醫,問道:“可有一下子可以緩解他冰寒之感,卻不會讓他發現是暫時之效的藥丸?”
谷醫詫異地看著金為道:“谷主您的意思是?”
“我只問你有還是沒有。”金為語氣冰冷道。
谷醫道:“有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