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好衣裳,踱步而去。
“那一天你為何突然出現在大理寺牢獄?”
永夜很不想理睬,“本想殺你,但想想忍住了。”
葉輕悠才不信,“給李公公的毒不是你下的吧?”下毒之人一直都沒有線索,葉輕悠此時想起也甚是好奇。
永夜瞥了他一眼,“你為何確定不是本尊?”
“好歹第一刺客,豈會做這下三濫的事。”葉輕悠十分坦蕩。
永夜嘴角一抽,“還真看得起本尊。”
“所以到底是誰?”葉輕悠很想心中有數。
“那個姓方的。”永夜也是一直跟隨葉輕悠,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人。
葉輕悠瞠目結舌。
她想過很多人,甚至連潘思升的大哥都想到了,卻唯獨沒有想到是方子善?
“怎麼會是他?他想毒死我?”
“你去問他,本尊豈能知曉。”永夜十分不滿,誰都不想搭理,“你快些回去睡覺,本尊不想說話了。”
葉輕悠:“……”
不想說話您倒是別露面啊?
“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何要針對尹文釗?”
按說永夜這個犀利的性子,哪有什麼耐性把尹文釗摔來摔去?
永夜雖然不耐,卻還是說了,“她去大理寺要殺你,恰好被本尊逮住……所以就拿他試試箭技!”
不然這件事總被宇文宴給拿捏住!
他想起來就心中窩火了!
葉輕悠又是一愣,隨後“咯咯咯”的笑出了聲。
誰能想到他把尹文釗摔了幾天是為了箭技?大梁的侍衛和陛下,早把這刻在恥辱柱子上了!
她也不再多說話,折身回到屋中,反正也已經睡不著,索性點燃油燈,繼續宇文宴燻著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