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去和狗比拼耳朵靈?
而且還是宇文宴親自馴養的,那靈敏度已比其他的狗東西強上百倍。
“依我說,這不是她一個小娘子能參與的事,何必把她找過來?堂姐您的確有點兒胡鬧了。”潘思升適時開口,他可不認為葉輕悠與永夜能夠有瓜葛。
長公主卻不信,“你怎麼證明她與此事無關?或許就是她故意指使的。”
“那堂姐如何證明此事與她有關?就因為尹文釗被扔了她的雜房門口?”潘思升據理力爭。
“若是一天,那很可能是巧合,但接連四五天,你如何解釋?”長公主的懷疑很有道理。
葉輕悠也不知如何回答。
她也很不懂永夜為何有這等惡趣味。
“民女的確不知,而且也從未指使,民女存世二十年,行的端、做得正,從未做過喪良心之事。亦或許這世上就有路見不平的勇士,願意懲奸除惡也說不定。”
她陰陽怪氣,雖然一個字都沒提尹文釗,但每句話都是在罵他的。
而且她這罵,還讓長公主根本沒法子回駁?她也早把尹文釗給恨透了,可誰讓自己的傻女兒偏偏相中了他。
“你如此狡辯也無用,本宮就認定你二人有關。”
長公主看向梁帝,“這事兒說再多也無用,根本辯駁不出結果,皇兄不妨拿她做個靶子,引那人出來。只要他一露面,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長公主這話一出,就連梁帝都愣住了。
這招數雖然不是不行,但的確太惡毒了!
潘思升驚了,“堂姐,你這太過分了吧?她是協助宇文宴救災的功臣!”
長公主狹長的眼眸佈滿陰狠,“所以再協助陛下抓到挑釁皇室威嚴的賊人,不是再加一功?”
潘思升:“……”
如若這不是在宮裡,他真有心破口大罵。就這法子也能做個人?卻還是大梁堂堂的長公主。
梁帝沉了沉,卻並未立即否定。
他根本不在意什麼尹文釗,更不在意長公主的體面,他只想得到幕後動手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