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思升想到自己的老爹十分無奈。
正琢磨讓翁叔再去看看禮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反倒是他的大哥找上門了。
“那個葉輕悠到底怎麼回事?賴了禮部不肯走,如今鬧了三天鬼,人心惶惶。”
潘景琛氣勢洶洶,橫眉冷對,“是不是你故意搗亂?若讓父王知道的話,那女人就死定了!”
“什麼鬧鬼?什麼搗亂?我這幾天去哪兒你們還能不知道?別什麼屎盆子都往爺的身上倒!”潘思升自然不認,而且也十分納悶。
潘景琛仍舊滿面懷疑的打量,“真的不是你?”
“什麼事?你說清楚,我剛還聽翁叔說了禮部這幾天不對勁兒。”潘思升對這位大哥也不客氣,“我可先說了,你們禮部死絕了,也別讓葉輕悠受了什麼連累。”
潘景琛親王世子兼禮部左侍郎,也是未來的禮部尚書。其實他已經掌管了禮部所有,只是尚書大人還沒致仕,但已經不怎麼上朝管事了。
潘景琛眉頭蹙緊,“如若不是你的話,還能是誰?”
他聽方子善說了這三天的事,第一個就懷疑潘思升。
也只有這個弟弟古靈精怪,而且一直惦記葉輕悠。
除了他,還能有誰玩這等花活?
“你快點說,到底出了什麼事?別在這裡只說半句話,想把誰給急死麼!”潘思升一聽涉及葉輕悠,恨不能站了椅子上高呼了。
潘景琛也知道急不得,先尋了椅子坐下,喝了一杯茶才把這三天的怪事說了。
“……三天的靴子,還都是官靴,而且都放在葉輕悠的門口。”
“若不是方子善他們盯著,確定小娘子沒露過面,還真以為是她故意鬧亂嚇唬人。但她的那隻獵犬也在屋中,聽不到任何聲響。”
“此事已經摁不住,稍後就會遞帖子到陛下那邊,所以我才來問問你,如若是你的話,務必馬上住手!”
潘景琛說完此事,仍舊盯著弟弟看。確定真的不是他,也著實鬆了一口氣。
潘思升也驚了。
禮部那是什麼地方?這不是明晃晃的打臉麼?
就算人發現不了,“大狼”乃是宇文宴馴的,不可能察覺不到?
“你有沒有什麼想到的人?”
“沒有。”潘思升十分乾脆,“而且有也不會告訴你,反正這人是護著悠兒的。”
潘景琛:“……”
父親怎麼就要了這麼一個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