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說跳不出去,就連透進屋內的光都寥寥無幾。
葉輕悠也沒想到葉輕瑤如此瘋狂?不僅親手害父親,更見不得她好。
“娘子,這裡有一包藥。”秋荷一直在屋中尋找蠟燭,想點個燈,誰知就在葉明遠的床頭格子上,看到一個小藥包。
那藥包上沒有任何字跡,只有一些發黃的粉末。
她放在鼻子跟前聞了聞,又不嫌棄地去聞了葉明遠的嘴。
“就是這種藥,先拿著。”
好不容易收繳到證據,務必不能放過了。
“可拿著又有什麼用?咱們真的出不去了!老爺他能扛得住麼?他不會……”春棠越說越害怕,怕得眼圈都紅了。
葉輕悠揉了揉眉頭,剛剛不該一時情急把夏櫻給支走,如今身邊沒了有功夫的人,的確十分棘手了。
“大狼,大狼你在嗎?”
葉輕悠只能去尋大狼,剛剛進葉家時,大狼也不知跑了哪兒去,並未跟著她。
自從她開始學吹竹哨,大狼就很不義氣的躲開……她不吹時,她又會回來。
對啊,竹哨?
宇文宴曾說,需要殺人時才喊永夜。
但她現在是想救人,也不知永夜這個時候出現合適不合適?
但她已經沒有仔細推敲的念頭,摸著竹哨放了嘴邊便吹響了。
永夜並未出現。
但屋頂卻突然有了一陣腳步聲。
兩聲犬吠,隨後屋頂噼裡啪啦往下掉瓦片。
葉輕悠連忙拽著春棠與秋荷躲開,很快房頂就被剁了一個洞。
“爬!”
葉輕悠帶著秋荷與春棠挪了桌案又挪椅子,層層疊疊想要上去。
只有從屋頂出去,才是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