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別胡說,這與皇后娘娘有什麼關係?是奴婢自作孽,尋了、尋了一個侍衛有私情。”四菊眼神不停閃躲,顯然是在故意尋找藉口搪塞了。
“侍衛也好啊,說出來名字,我去向娘娘求情,給你備一份嫁妝,選他做如意郎君,百年好合,永結同心。”葉輕悠怎麼會信這番話?
若只是一個侍衛,她也根本不必瞞著了。
四菊緊咬著唇,“是奴婢不想嫁!娘子您也別問了,您要麼把奴婢拖出去打死,要麼送入宮中!反正您問什麼奴婢都不會說的!”
她立即扭過身子,躲了角落當中。任憑葉輕悠怎麼召喚都不搭理了。
葉輕悠心中有了數。
讓常嬤嬤上了鎖,才與她去一旁私聊。
“皇后娘娘很可能不知,而且那位注重名譽,不容一絲汙點存留。”
否則四菊也不會不敢說出身孕的事,而且幾次三番提起把她送回宮,就是盼著葉輕悠把事情戳破鬧大。
常嬤嬤對宮中也不清楚,“還是得打探一下宮裡的情況才能判定。”
歸根結底不是太子的種。
葉輕悠也能鬆一口氣,“看來還是得約潘思升……讓春棠去傳個訊息吧,在藥膳閣相見。”
宇文宴不在,兩個人也不好在王府中見面。
翌日一大早,葉輕悠便去藥膳閣中等。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你居然還主動約小爺見面了。”
潘思升聽到陳六兒傳信,原本不信,是陳六兒拿腦袋擔保,他才匆匆趕來了。
“也是事情太棘手,一時想不通該怎麼辦。”葉輕悠尷尬著把四菊的事說了,“……也不知背後的男人能是誰?宮中的情況我不清楚,想猜一猜,都猜不到。”
潘思升僵了一瞬,隨即哈哈大笑。
葉輕悠嗔怪,“你笑什麼?別被外人聽到!”她連忙看向四周,好歹也涉及女子清譽,多一雙耳朵知道都不妥。
潘思升笑了笑,“宇文宴險些得個便宜兒子,我豈能不樂?也幸虧你發現得早,而且他走得快,否則這事兒還真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