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去外面,你歇著。”他可不希望外人看到葉輕悠的春光柔媚,這隻能他一個人獨享。
葉輕悠撇他一眼,哪怕不出去,也還是套上了一個披風。
宇文宴站在湖心島邊,背手而立,哪怕此時已是夜幕,他的孤冷桀驁也似明燈一盞,讓人無法忽視他磅礴強大的氣場。
來找宇文宴的人是方卓。
他站在床上看著宇文宴,好似若隱若現看到燕無卿一般。
他從船上下來,站了湖心島上。
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少尊祥安。”
“本王不是什麼少尊,方尊使莫要胡亂稱呼。”宇文宴自然不會亂認身份。
方卓似已預料到宇文宴不會熱忱,“哪怕您不認,卑職也會尊您為少尊,卑職之前一直跟隨長公主殿下左右。”
“關本王何事?有事說事。”宇文宴並沒有與他久敘之意。
方卓沉了沉,“卑職希望您出手把秦小王的命留在大梁。”
宇文宴並未開口,以沉默應答。
方卓卻直接把話明說了,“國主這一次派使團前來,目的是想把燕小王留在大梁,與梁帝換一點兒交易的價值。”
“但燕小王今晚就去私下見了梁帝,透露些什麼不清楚,但卑職以為他是在用長公主的資訊做交易,這樣對您也是危險的!”方卓的語氣有些急。
若非知曉此事,他也不會急匆匆的跑到洛寧王府來見宇文宴。
這一次見面有些過度的明目張膽。
“一個混吃等死的人而已,他說了此事,本王父皇就會信?”宇文宴十分不屑。
方卓:“可萬一是真的呢?難道您一丁點兒都不擔心?”
宇文宴已經沒什麼耐心,“如若方尊使沒有什麼事情就回去吧,本王還要處理大梁的政務,譬如再殺幾個燕國的奸細,給你們明日的比試做慶功。”
方卓嘴角抽搐,卻也並不意外。
畢竟是長公主殿下的兒子,脾氣如此怪異也不為過。
“可卑職不是危言聳聽,很可能事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