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幫著聯絡了內務府,而且還承諾龔家可以把生意開到東南,好處多多。”
葉輕悠聽了這話也不意外,陸婉煜能給出的許諾也只有這些,“但這些都是畫的炊餅,龔家那位新家主信了?都是經商的腦子,無利不起早,哪會要這些不實惠?”
“陸家還真出了血,幫助龔家談成了內務府的絲織供奉,龔家再一次成為皇商。”陳堅道。
葉輕悠恍然,難怪龔家敢直接站了她的對立面,合著是狗先吃到了肉,不然也沒這股子精氣神了。
“陸婉煜敢鬧得這麼大,誰又拉了她一把?”
之前京城的女眷們已極少與她往來,特別是內務府,沒有宮裡做接應,她絕對拿不下。
陳堅吸了吸鼻子,“潘公子。”
葉輕悠嘴角一抽,“你說誰?”
“您沒聽錯,就是潘思升潘公子,他將您的古方賣了一個極高的價格給陸姑娘。包括龔家的人,也是他介紹給陸姑娘的。”
葉輕悠:“……”
雖然知道是宇文宴縱容了他為所欲為,可這傢伙居然變本加厲?
陳堅有些發笑,“咳咳,估計殿下也沒想到,他把戲做到這個地步。”
葉輕悠冷冷地撇下嘴角,“既然演戲,咱們就陪著演到底,不過殿下答應他不分錢,我可沒答應。”
不從潘思升的手裡多弄點兒銀子出來,她就不叫葉輕悠!
葉輕悠這邊開始了對潘思升的算計,潘思升卻不知道。
他剛剛敷衍過了陸婉煜,回到自己的黃金窩中得意洋洋。
“好不容易能拿捏宇文宴一把,心裡就是舒坦,其實他也沒什麼可怕的,歸根結底也是一個肉疙瘩!”
“您還是小心點兒,洛寧王可不見得不秋後算賬。”翁叔無奈提醒。
那位只說這古方的銀子不分錢,可沒說讓您大張旗鼓的針對王妃啊?
如今不止賣了方子給陸婉煜,而且還慫恿龔家針對葉輕悠。
知道的是您想胡攪攪,渾水摸魚;不知道的還以為跟洛寧王府結了多大的仇,要鬧個不死不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