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手闊綽,送這不值錢的禮,會覺得掉價。”宇文宴想起她的癖好,就全身肉疼,畢竟那是真金白銀的錢。
葉輕悠倒嘶一口涼氣,此時再看那一套筆,好像覺得自己又單純了,“真是覺得婆婆過世了,怎麼個說辭都沒法對證。”
宮中果然都是演技精湛的戲精,她這一次是領教了。
“所以,父皇要給母妃大辦的事情,殿下真的答應了?”
雖然此時只有他們二人,但還是在馬車上,葉輕悠不敢說得太直白,不過真若大辦,必須開棺。
可婆婆還活著呢,而且活得樂滋滋,開棺發現棺材當中沒有人,這可怎麼辦?
宇文宴自然明白她的擔心,大手摸了摸她的面龐,“有些事,早晚都會暴露的。”
葉輕悠眼神一凝,莫非那裡面真是空的?
宇文宴並未直說,“具體怎樣,本王也不知道。”
那時他還年幼,而且還流落在外。等他回宮之時,他的母妃已經安葬了許久,他哪知道里面到底是不是空的?
就算他是聽音閣的首領,也根本查不到當年的細節。
葉輕悠不禁嚥了嚥唾沫,“還真是夠刺激的……”
她習慣了遇事心中先有底,可眼前這事兒就是一個盲盒。
“別想那麼多,先想想吃什麼,玩什麼,樂呵了再說。”宇文宴也沒帶她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京城中最豪奢的酒樓。
這酒樓的幕後東家自然是潘思升。
宇文宴把所有招牌菜都點上桌時,這位東家也出現了。
“小爺攢了一年的山珍海味都上了你的桌,說了請你一頓,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潘思升撩起前襟,直接坐下,他舉起筷子先吃了幾口,好似不多找補一點兒就虧大了。
葉輕悠咯咯咯的笑出了聲,她聽到宇文宴喊出菜名時,就知道這一頓至少有上百兩。
“大婚不送禮,只請一頓餐,不覺得掉價麼?”宇文宴給葉輕悠夾菜,時不時的品上一口。
潘思升嚥了一口鮑魚燉雞,擦了擦嘴,“我如若去了,一定是去搶親,難道你就不害怕?”
“本王何時擔憂過這個字?”宇文宴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