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葉輕悠的人是長公主。
自從葉輕悠與尹文釗和離,長公主就一直沒有放過她。
上一次長公主沒能把葉輕悠摁在府內,保住熹郡主和尹文釗的名聲,便徹徹底底的把葉輕悠給恨上了。
畢竟她是大梁的長公主,一個伯府的小庶女若拿捏不住,實在太丟體面。
所以長公主一直派人盯著,遲遲都未動手。不是她畏懼宇文宴把葉輕悠留在身邊,而是在尋找能把她搞垮、搞爛、搞死的時機而已……
那還有什麼比揭穿她是幾家店鋪的東家更輕鬆?
畢竟這世道不容女人經商,特別是個和離後的女人……想弄她實在太容易。
陳堅仔細想了想。
這事兒的確要葉輕悠自己扛過去。
畢竟長公主是殿下的姑母,輩分在那裡擺著……
“熹郡主真是瞎了眼,偏偏看中那麼一位?”陳堅這話說得模稜兩可,其實他也不懂為何宇文宴之前抬舉尹文釗。
若不是尹文釗成為宇文宴的精選手下,熹郡主也不會看上他,此事若要仔細推敲,殿下也是有那麼一丁點兒責任的。
宇文宴瞟他一眼,“不知該幹什麼了?”
“知道,去找小娘子準備成家,畢竟殿下您都開始給屬下準備聘禮了!”陳堅禁不住調侃一句。
宇文宴抬手就把他踢了出去。
他看著葉輕悠擺在桌案上的香薰盒子,只感嘆編理由也的確是個費腦子的事?
想這些東西,真是比查案殺人難多了……
宇文宴又拿起一本摺子看起來,嶽憲被扣押,已經有幾位大學士上折請求陛下寬恕。
他畢竟有孫大學士做依靠,這件事的確需要費點兒腦筋了。
葉輕悠忙了一天回到家中,修建院落的工匠都已經離去了。
院牆已經被拆,擴出去再建西廂房。
院子有些亂,丫鬟婆子們還在收拾。
葉明遠召她一同到正堂用飯,“收拾好了你再過去,忙了一天歇歇,來,這是特意讓採買去尋來的大黃魚,味道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