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說,給小爺撐著嗎?酒樓賭坊妓院都給小爺開起來!什麼布坊能有這種玩意兒來錢快?”
話音剛落,龔家的家主龔尚春前來拜見。
潘思升的桃花眼微眯,朝著哪座陵墓指了指,“先給這位磕上一百個響頭,然後再來跟你祖宗我說話!”
……
葉輕悠不知潘思升會怎麼折磨龔家人,也沒心思去想岳家人。
前陣子太過勞累,她歸程幾乎天天都在大吃大睡。
除了下馬車吃飯,她都躺了宇文宴的馬車上呼呼大睡。也是車上實在太暖和,特別是那羊毛毯子,抱起來又軟又舒服,她很想開口討個賞,卻不好意思。
但宇文宴卻十分嫌棄的把毯子直接給了她,因為上面早就被她沾的全都是口水,絨毛都已經粘了一起了。
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行走六天。
大年二十七當日,洛寧王的精兵營回京。
雖然群臣在宮中迎候,可遲遲都不見宇文宴入宮的身影。
葉明遠急得雙腳亂蹦,他很想知道嶽憲怎麼突然就被大理寺拿下?提前連點風聲都沒有?
如此一來,他女兒的親事豈不又要泡湯了?
而且這嶽憲到底犯了多大事,會不會牽扯到葉家?他這心裡實在沒底啊!
其實宇文宴早就到了。
此時正帶著葉輕悠在御書房與梁帝相見。
葉輕悠穿著素淡,只捲了一個高髻,上面只別了一支蝴蝶簪。
她站在御書房內已許久,垂眸侍立,可她的額角已出了汗,畢竟被這位萬人之上帝王盯著看,她就算性子再硬,也被這氣場壓制了。
梁帝打量著葉輕悠,實在沒從這個丫頭身上看出點兒花來?
她雖俊俏,卻不是無人可比的美人,怎麼就讓皇子中最刁鑽的老四看上眼?
僅僅是因為她的忠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