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郡主硬著頭皮扯了宇文宴衣襟,“四表哥,幫幫文釗吧?那個葉輕悠被小舅父給扣了賭坊中,還要文釗拿上三萬兩……那銀子根本就不是文釗欠下的,沒得這麼誣賴他!”
“其實那女人給了他也不是不行,但別把文釗的名譽給玷汙了,文釗可是還要前途的!”
“而且之前的所有惡事都是葉輕悠指使,那個女人裝得太好了,她就是想把文釗弄死啊!”
……
她說得語無倫次,也把所有的罪過都賴在葉輕悠身上。
宇文宴站了片刻,只看了熹郡主一眼。
他輕輕留了兩個字,“鬆手。”
熹郡主馬上鬆開。
宇文宴撣了撣衣襟,闊步離去。
熹郡主一屁股就坐了地上,“嚇死我了……母親,四表哥到底會不會幫忙?”
“行了,他會去的。”長公主把女兒扶起來,“天氣這麼冷,你怎麼連一件大氅都不穿?快些進屋去暖暖,可別為了個廢物凍感冒了!”
“廢物”說的自然是尹文釗。
尹文釗滿臉尷尬,只能徑自從地上爬起來。
他很想跟著宇文宴去看看,卻又害怕那位真的把他給打死。
他厚著臉皮,跟熹郡主一起去了長公主的屋內,低聲控訴。
“那個女人真要害死我,我已經向與她和離,但是被害了這麼慘,我心不忿,還得請母親做主,讓忠英伯府出一筆銀子才行……否則尹家實在太窩囊,明明我父親就是為了伯府而死,他們卻忘恩負義,過河拆橋,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
宇文宴已經坐在馬車上。
陳堅二話不說,就直奔了紅青賭坊。
他撩了簾子,看了去向,“本王讓你往那裡去了?”
“您突然今日到長公主府喝茶,不就是等著熹郡主過來求助的?人家都已經開口請您出山了,您自然光明正大的去救娘子了。”陳堅絲毫不遮掩,直接把他的心思給拆了。
宇文宴冷哼一聲,卻並未否認。
“本王的絹帕都已經沒了香氣,你也是有責任的。”
陳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