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悠搖頭,“尹文釗可不是省油的燈,就算出手也不能用他們。”
“那您想用誰?奴才如今要陪著尹爺出行,可以讓弟弟去辦。”文成心有不甘。
提到賭場,葉輕悠倒是想起一個人。可那人至今不知身份,更十分危險,她想想還是算了。
“惡人自有天收,倘若天不收,半個月之後再讓夏山動手……”
文成聽了吩咐,立即離去。
又過三天,下人回稟,尹文釗依舊什麼都沒發現。
難道真是那個叫呂勝的胡說八道?可他說的都是真實的事,讓尹文釗不得不信。
他突然有心再去一趟紅青賭坊,打探一下葉輕悠是否在紅青賭坊放印子錢。
他始終不信這個女人資產全無,因為從她的身上看不到一絲寒酸。
可他現在不僅官職空蕩,還得罪了岳母長公主,就連行走的腿都在瘸著,落魄難抑。
他曾細細推敲,怎麼突然就變成這個樣?
似乎就從葉輕悠鬧著與他和離開始,他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
他必須要從這女人的身上挖下一塊肉,否則難消心頭之恨。待他拿到了二十萬兩的和離銀,就把她扒皮挖骨,絕對要埋了尹家祖墳。
她是忠英伯府應該還他的債,想與他和離?沒門!
尹文釗似乎陷入瘋癲,想到紅青賭坊,直接上了馬車奔過去。
但他到了紅青賭坊還沒等進去,就看到呂勝被人拎起四條腿兒,活脫脫的從裡面給扔出來!
本就骨瘦如柴,落了地上哎喲叫嚷,好似骨頭都摔裂了!
“欠的銀子都沒還,你還敢來賭?咱們家不是你這種爛狗腿子能進的,有多遠趕緊滾多遠!”黃虎罵罵咧咧,正從裡面走出來。
呂勝齜牙咧嘴,撐著身子從地上爬起,“這局我一定會贏的,不贏把我家娘們兒送給你!”
“啐!醜成那副模樣,爺爺看到她都得變了狗太監!”黃虎餘光一睹,正看到了尹文釗,他大白眼一翻,喃喃一句“晦氣”。
呂勝也看到了尹文釗,“尹爺,祖宗,您那邊有銀子方便嗎?拿點兒耍耍?小人前幾天還給您遞了訊息呢,您總得給點兒吃飯的錢兒。”
尹文釗眉頭蹙緊,沒想到他是個賭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