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之後,花嬋玉就帶著花想容回了花家。
花想容出來的時候穿著一套粉色的衣裙,現在穿著花嬋玉的青衣,更顯得像是出水芙蓉,清豔動人。
說起來花見月一直針對花想容,也有幾分是因為容貌。花家三姐妹長得都不差,但是花想容平時受到的讚譽是最多的。
不過現在的花想容對這些嗤之以鼻。馮玉卿不僅實力冠絕天下,也生得明豔異常,但是其他修士可從來沒當著她的面奉承她仙姿玉貌。
道理很簡單,因為花想容不強,只是一個需要人保護的弱女子。這弱和女子結合起來,再加上動人的姿容,就是受人憐惜的標準公式。
從前的花想容沒有想過這麼多,她也根本不關心這些。她的心裡只有修煉。
如果她可以修煉,想來成就不會比花家另外兩個小姐低。
她們進入花家的時候,花見月正好在院子裡。看到她們進來,似乎很驚訝。
“兩位姐姐這是到哪裡去了?父親很擔心你們呢。”她笑著說道。
花見月穿著一襲紅衣,看起來張揚恣意,明媚如海棠。只是美人雖美,眼神卻很冷。
人在笑著,笑意卻不達眼底。
“你少在這兒裝腔作勢。”花嬋玉冷淡地說。
“嬋玉姐姐,這話從何說起呀。妹妹又哪裡做得不對,惹你不開心了嗎?”花見月一臉無辜。
“是你把想容騙到河邊,然後把她推下去的吧。”花嬋玉說道。
“什麼?想容姐姐落水了嗎?”她看上去很驚訝。
“的確是我約了想容姐姐出來,可是臨時有事走不開。我想著想容姐姐回來以後我一定向她賠罪,可萬萬沒想到姐姐落水呀。”
如花似玉的美人越說越急,感覺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
“如果真是因為我的緣故,讓想容姐姐遭遇了什麼不測,那我會愧疚一輩子的。”
花嬋玉實在看不下去,直接說道:“花見月,你少在這裡演戲,看得人噁心。”
“嬋玉,怎麼和妹妹說話呢。”身後傳來花晏明的聲音,薛氏也跟著他一起來了。
花想容在心裡搖了搖頭。姐姐還是衝動了。不過,有這麼一個人護著,似乎也不錯。
“父親,薛姨,你們怎麼過來了?”花嬋玉在稱呼上的差別令花晏明皺起了眉頭,他旁邊的薛氏神色不變,仍然維持著柔美的笑容。
“我不過來,都不知道花大小姐是怎麼威風凜凜地教訓自己的妹妹。”花晏明很不滿地說道。
“爹,不關姐姐的事,都是我,都是我不好......”花見月哽咽著說。
“見月,你慢慢說,到底怎麼了?”花晏明放柔了語氣。
相比起倔強的大女兒和沒用的二女兒,他最喜歡的就是這個聽話懂事的三女兒。
“我原本約了想容姐姐在河邊,可是有事走不開,原想著等想容姐姐回來了向她賠罪,可是嬋玉姐姐突然就氣勢洶洶地過來質問我,說是我把想容姐姐推下去的。”
花見月一邊說一邊抹眼淚,看起來好不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