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竹聽此,不滿的說:“小少爺,小姐可是你的親姐姐,你怎麼幫外人說。”
“閉嘴。”程文石往後瞪一眼春竹,回過頭,帶著諂媚討好的笑容,上前迎接。
“恭賀太子殿下,殿下大駕光臨,不知所謂何事呀。”
“看人。”解慍如往常一樣,面目不顯情緒,他的眼眸卻盯在某個人的身上,不移開一次。
柳時兮也望向他,僅僅是兩個字,也能讓她的心跳漏跳一拍。
解慍看她,是什麼意思?
她是來找她的嗎?
程文石面露笑意,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那不知殿下所找何人呢?”
解慍抱過九尾貓,骨節分明的手撫著貓的毛髮,不理會程文石的話,慢慢走過去。
程硯秋驚喜的睜大了眼睛,隨著他的一步步離近,心跳聲愈發的近,可是很快,她嘴角上的笑容慢慢僵硬,掛在臉上。
她發現,解慍看的人,竟然是柳時兮。
柳時兮躲避解慍的眼神,小手不自覺的握成拳頭、
“送你,喜歡嗎?”
柳時兮看向解慍,小臉忽然的一紅,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孤想辦法,接你回東宮。”
解慍的一句話,讓整個程府炸開了鍋。
時兮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解慍。
京都暗潮湧動,她留在京都,扶著修建回龍觀之事,必定觸碰某些人的利益。
他說接她去東宮,是給她底氣。也是在打皇后和程府的臉。
皇上也不喜她,若知道他與自己的說不清的關係,必定怪罪他。
他可有認真想過,這句話的後果。
而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與他去東宮,那不就是...
“小東西。”解慍捧起柳時兮的臉:“當年你親手接下母后的飄花玉鐲,不想做太子妃,除非把鐲子還給孤。”
柳時兮的小臉一下子爆紅,他,他居然說的這麼直白。
解慍的嘴角蕩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世界的萬分美好也無法形容他此刻的溫柔。
柳時兮羞得推開解慍,他是做戲,還是出自本意,她已經分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