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在眾人的心間蔓延,人類對於未知的事物,天生便帶有好奇,可是還有一種天生的情緒,縈繞在心頭之間,那便是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之心。
就在黃沙遮掩城頭之下,一陣陣控弦之聲,迅速的傳蕩這四周,雖然眾人沒有被禁錮,但是如此風沙之中,防備尚不能及,何曾能防備敵人的偷襲。
黃沙之中,一隊隊匈奴兵突然乍現,為首正是張遼張文遠,看著身邊的牧雲歌。張遼此時才知道,原來出城伏擊,並非是牧雲歌的本意,而在這城頭之下,才是牧雲歌真正的設伏之地,心中不由升起萬般的佩服之感。
可是張遼不知道,牧雲歌此舉出擊,也是經過花海聽簫的告知,他可不知道蔡琰,可以施展胡笳十八拍第二曲,故此聞聽花海聽簫的通訊之後,這才決定趁此時機,一舉擊破敵人大軍。
不過此時牧雲歌眉頭緊皺,心中那不安之感越來越盛,似乎危急就在眼前一般,卻有不知道危急出自何方。
“殺。”
一聲怒喝,在本方音陣的助益下,自方軍隊並不受到影響,而張遼自後面而來,直奔敵人的黑巾軍而去。
控弦之聲陣陣,馬蹄之聲隆隆,如此不能視物之下,只聞一人大聲的呼喝一句:“天龍,不好了,敵人自後方突襲,我軍,我軍已經潰敗了。”
如此不能視物之下,本是人心惶惶之時,在加上青龍這一嗓子,算是徹底讓士氣大降,而隨之而來的黑巾軍,更是潰的不成樣子,若是透過黃沙,便可看到黑巾軍如同無頭的蒼蠅,在敵人的陣列之中狼狽逃竄,所過之處不管敵友,皆被黑巾軍揮動長刀擊殺。
白馬義從的視力還算是不錯,能在近乎半米之處,辨別出敵友雙方的兵士,可是迎來黑巾軍的突襲,白馬義從雖然沒有被當場擊斃,也算是受到輕重不同程度的傷患。
“青龍,你要做什麼?”
“天龍,我,黑巾軍潰敗,我也不能指揮排程,你,你還是命令全軍,斬殺了他們吧。”
語氣之中雖然帶著深深的無奈,可是此時的青龍,嘴上已經樂開了花,站在後方高臺之上,手中拿著鼓棒的他,已經退下了身上的青衫,急忙換上一身紅袍。
如此耀眼的著裝,令人在半米之中,足可以看清他的身影。而此時張遼率眾,剛剛來到此方,衝著此人微微點了點頭,揮動手中的半月戟,直接斬殺一名黑巾軍,瞬間向前而去。
“成了。”青龍微微一笑,通訊之中正與牧雲歌交流。
“嗯,差不多了,沒想到蔡琰如此實力,真是你我之幸也。”牧雲歌催動鶴翅虎駿,直接來到平臺之上,衝著正在用通訊聯絡自己的青龍,微微一笑道。
“老大,接下來?”驚喜,帶著萬分驚喜的表情,青龍小聲的衝著牧雲歌道。
“不知,少林行蹤不定,我總覺得此事太過蹊蹺,甚至會威脅我幷州之安。對了,青龍你還是趁機逃走,去幽州成勢吧。在這異空之中,便已青龍堂為名,組建一方勢力,我與公孫瓚一戰,只怕已是迫在眉睫了。”
“好,老大我明白,此戰乃是蔡琰發威所致,我也不會被公孫瓚懷疑。不過可惜,青樓怕是要歸公孫瓚所有了,倒是減少我們很大的助益。”
公孫瓚早有窺視青樓之舉,此行便是公孫瓚奪利而為,至於青龍會不會反叛,會不會不滿,只要他在幽州一天,卻不得不臣服與公孫瓚的麾下,故此公孫瓚才敢如此而為。
“沒事,青樓主要是情報,我想公孫瓚窺視的便是你的情報,而且在我的預料中,公孫瓚怕是還要藉助你,慢慢的蠶食青樓的情報人員。哼,他公孫瓚能不能等到那天?還真是一個未知數了。”
“老大,小心冀州,只怕公孫瓚要出手了。”
“我知道,此時的冀州,正等著他入甕呢?若是軍師沒有針對於他,或可早已吞併冀州。可惜計劃沒有變化快,倒是董卓這突然之舉,令我們有些失算,不過無礙,我已經有了對策,你不用擔心冀州。走吧,我們私下聯絡。”
“知道了老大。”青龍看著逐漸消失身影的匈奴騎兵,轉身換下紅色的衣裳,召喚出自己的坐騎,快速的向東而去。
此時上官天龍正在與張繡匯合,此時此刻他只能相信張繡。至於張濟與胡車兒兩將,也匯合在一起,正向上官天龍的方向而來,匯聚了兩千的白馬義從。
“主公,此時還是撤出這飛沙大陣,若不然我等雖然無損,白馬義從定會全軍覆滅,故此主公只要出了飛沙之中,便可重整旗鼓,或可對白登關一戰。”
張繡手中長槍一閃,一位匈奴騎兵,頓時被張繡出手擊殺,此時以兩千白馬義從,在加上張繡、張濟、胡車兒的守護,上官天龍倒是十分的安全。
“可恨的黑巾軍,就知道他們壞事。撤,張繡,如今無法辨別方向,我們該怎麼撤?”
“主公,以白馬義從為方陣,護佑主公選擇左方而出。”張濟急忙在一旁出口。
“張濟,為何選擇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