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想出來,過兩天再說吧!”
韓非心道,到時不搜幾條千古絕對出來,顯不出小爺的手段。
吳掌櫃接過話頭說道:“公子,既然咱們裝修基本就緒了,那開張的日期是不是要確定了?”
“嗯,開張的日子就定在……”
樓下一陣喧譁打斷了韓非的話語,幾人急忙出門檢視。
“韓公子,吳掌櫃,出大事了,打起來了……”
說話的是新招募的夥計,看他氣喘吁吁的樣子,應是一路從梁府跑過來的。
“你不要急,緩口氣,慢慢說!”韓非一邊吩咐,一邊和吳掌櫃賈明走下樓。
新夥計稍稍平靜了一下,說道:“韓公子,吳掌櫃,隔壁的衛家要推倒梁府後園的圍牆,三保師傅奉梁夫人之命,與衛家理論,一言不合,打起來了!”
韓非聽得糊里糊塗,奇道:“梁家與衛家有何仇怨,衛家幹嘛要推倒梁家後園圍牆?”
“唉,這個矛盾由來已久了!”
吳掌櫃嘆口氣道:“梁家太爺在的時候,梁衛兩家關係極為融洽,兩家後園沒有圍牆隔開。太爺過世後,兩家關心疏遠,先後砌了圍牆,這樣矛盾也來了,衛家總說梁家佔了他們的地盤,要梁家把圍牆後退三尺。梁府後園靠牆邊已經挖了一個池塘,哪有地方可讓?再說,也關係到臉面。老爺在世,曾與衛家達成了和議,想不到他們背信棄義,竟然又來鬧事,這是欺梁家無人呀!”
“吳大叔,按說梁夫人後面有金陵王家這個大靠山,衛家總要有點顧慮,他們這是仗持了什麼?”
“公子有所不知,夫人雖說出自金陵王家,畢竟是旁支,能得到多大依仗還很難說,衛家族裡出了一個禮部侍郎,威勢自然就大了,連知縣老爺也要讓他三分!”
馬特,典型的狗昌人勢!
韓非連忙說道:“吳大叔,梁夫人一個弱女子,恐怕控制不了那個局面,咱們快去看看吧,別鬧得不可收拾了!”
吳掌櫃是梁家忠僕,對梁家的榮辱極為關心,一路上憂心如焚。
韓非安慰道:“吳大叔,不必憂心,最壞的局面,也不過是讓出三尺地盤而已!”
“公子,讓出圍牆事小,梁家最後一點尊嚴就徹底掃地了,那在縣城……唉!”
梁家已經算是斷絕了,還爭什麼氣?唉,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韓非很不以為然,但這話也不便說出來。
三人剛到梁府,留守的夥計立即上前稟報:“兩家爭執的過程中,衛家一個家丁摔破了腦袋,流了很多血,衛家硬說是三保師傅他們打傷的,已經告到了縣衙,剛才知縣大人把夫人也傳喚到縣衙問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