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真的是……！”
“住嘴，你是要來朕這裡還是在你六哥那裡？”
李世民質問道。
這是怎麼一回事？
李惲直接蒙了，不能這樣吧？！
這是在逼自己站隊嗎？
那麼自己要怎麼辦才好呢。
他看了看身邊的塞瑪噶。
此時正盯著他看。
似乎也在等待自己的選擇。
他可不能讓她失望。更不能讓李愔失望。
於是咬咬牙，以前的自己不夠硬氣，現在的自己總要硬一次。
“父皇，兒臣不走！兒臣就在這裡，與六哥同在！”
什麼！連自己的兒子都這樣了嗎？
“你……氣死朕了！”
李世民的腦子一抽。
感覺整個人要暈了。
但幸虧是長孫皇后在身邊，扶住了他。
才沒有讓他暈倒在地。
“好好好，你們一個個翅膀長硬了嗎？都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嗎？可以忤逆朕了嗎？”
李愔只是覺得，那是他們，與自己無關。
畢竟自己與李世民早就脫離了父子關係。
與李世民也沒有關係。
“很好，朕明白了。你們是存心的對嗎？就是存心要氣死朕的嗎？”
眾人譁然。
李愔更是鬱悶，怎麼說的話？
是你自己跑過來，在那裡逼人二選一，還說在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