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注視著短嘴,緩緩道:“我總結一下,你今天來這裡說了半天。是不是就想告訴我,楊嬋大夫人的地位不可動搖?”
“對!”短嘴重重點了點頭,一下笑了出來:“就是這個意思。你這樣懸著不是辦法,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位置不擺正,你今天那麼搞法。她能不傷心嗎?擺正了位置,往後事情性質就不一樣了。頂多算‘納新’,絕不跟‘拋棄’兩個字扯上邊。這話可不是我一個人說的,是兄弟們……”
“是呂六拐教你說的。”猴子瞧著短嘴一字一頓地說道。
被猴子一瞪,短嘴一下閉了嘴。
猴子冷眼瞧著不吭聲的短嘴道:“除了他,還有誰能沒事想這些東西?”
“對。”短嘴無奈點頭道:“是他說的,但兄弟們都認同,而且要是沒道理我也不會來,對吧?我可不巴結那傢伙。”
猴子抿了抿嘴,拍著短嘴的肩道:“有些話呢,我一直覺得沒什麼必要,所以也都沒和你們說起過。”
回頭望了點了油燈的小木屋一眼,猴子輕聲說道:“我的私事,你們就不要參合了,還有,我跟風鈴……我對她好,是因為她以前對我好,就這麼簡單。”
說罷,猴子拍著大腿站了起來。
“你可是大王,你的私事可是花果山的公事啊!”短嘴連忙跟著站了起來:“喂,到時候要是大夫人不是楊嬋,指不定呂六拐又該罷工了,你小心他到時候穿著披麻戴孝來跟你死諫,他最好這口了。講課的時候每次提起‘何謂忠臣’都必須大講特講。”
“讓他儘管來!”猴子呵呵地笑著,揚長而去,一路卻默默嘟囔著:“孃的,這個呂六拐,讓他教習字,他都教了些什麼?改天非找個機會收拾一頓不可!”
望著遠去的猴子,短嘴無奈蹙起了眉頭,轉身離去。
返回地下城的時候,一眾花果山的主要頭領都焦急地等著。
“怎麼樣了?”呂六拐急切地問道。
短嘴聳了聳肩。
“失敗了?”
頓時,一眾首領議論紛紛。
“大王不會真要讓那個風鈴當花果山的大夫人吧?”
“這可怎麼行?楊嬋姐眾望所歸!”
“要不我們兵諫吧?幫楊嬋姐出頭?”有人小聲嘀咕道。
頓時,所有人都白了他一眼。
“行啦。”短嘴開口說道:“大王的意思是,他自有考慮。不用我們瞎想。還有和那個風鈴,似乎也不是那種關係。”
“不是那種關係?那楊嬋姐呢?是不是那種關係?”
短嘴翻了翻眼白道:“沒說明白,但……好像也不是。”
“也不是?”又是一陣譁然。
呂六拐眯著眼睛嘆道:“都不是那種關係……那你們說,大王會不會還有第三個?”
此話一出。一群大老粗頓時覺得暈乎暈乎的,一個個找不到方向。要說砍殺天兵他們還行,要考慮感情問題,這裡面除了發酸的呂六拐就沒一個腦瓜子好使的。
八卦新聞很快在花果山傳開了,一個個議論紛紛,只是沒人敢到猴子面前議論罷了。
次日,一夜無眠的風鈴早早起床洗漱完畢便前往探望楊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