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房‘門’很快被人開啟,不,是被人踢開。
一瞬間,四個壯漢便是出現在了‘門’口,進來之後,其中一人將兩瓶啤酒提著,然後砸在了桌面上,怒視著我和白慶道:“這是你們點的啤酒?”
我沒有說話,只管‘抽’煙。白慶道:“可惜現在它不能喝了。”
那壯漢道:“還聽說你們要見劍哥?”
白慶道:“怎麼老是聽說聽說的,我就是要見,人在哪裡?”
話音剛落,那壯漢將兩個啤酒瓶都是砸了過來,白慶將桌子一掀就擋住了,將大汗推開之後,白慶對我道:“權哥你就看著吧,這些小嘍囉‘交’給我。”
白慶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不屑,這也是讓四個壯漢感覺到受到了侮辱,於是全都朝著白慶撲了過來。
面對這種大塊頭的襲擊,白慶明明可以憑藉自己靈活的身手以及小巧的身體來擊敗對方。但是白慶沒有選擇這樣做,他竟然是選擇的硬碰硬。
但即使如此,那些大漢們也都不是白慶的對手,白慶從頭到尾只出過四次拳頭,三次‘腿’。然後這四個壯漢就已經頹然倒地。
白慶也點燃了一支菸做出一副派頭,而後道:“讓王劍來。”
那大漢正要起身,白慶一腳踩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後道:“不然要你命。”
那大漢感覺到白慶的目光兇橫,於是道:“這位小哥,不是我不叫他來,是劍哥根本就不再酒吧裡啊,他出去辦事去了。”
白慶看了我一眼,詢問該怎麼做。
我將菸頭掐滅,然後到:“那叫你們這裡最能打的人來。”
這個時候大漢的臉上‘露’出笑容,也許他以為如果把那個人叫來的話我們就完蛋了。
白慶放開了大漢,於是他們一群人就灰溜溜的鑽了出來。
但是很久之後,房‘門’才再一次的開啟。來的人只有一個,戴著‘棒’球帽,穿著‘棒’球服和淡藍‘色’牛仔‘褲’,竟然和白慶的打扮相差無幾。
來的人自然就是周楚,他進了房間之後先是用坐在了沙發上,然後拿起了幾顆盤子裡的‘花’生米,手指頭輕輕一戳,那‘花’生米就飛‘射’出去,然後牆角的位置閃過了一道火光。一個監控攝像頭就被周楚輕易而居的摧毀了。
我笑道:“你現在‘混’得不錯啊,昨天晚上我還看到你和裡瓦拉過招來著。”
周楚將‘棒’球帽取下來,然後皺眉道:“這還不是你出的什麼好主意?”
周楚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沙啞低沉,難怪別人會給他取死人的別好,他的聲音就像人臨死之前發出的一樣。
我搖手道:“罷了罷了,你現在也可以解脫了,說說那個王劍是什麼情況吧。”
周楚瞪了我一眼,然後道:“就是從西雙版納偷渡過來的一個毒販子,在那邊犯了事,來了這邊之後還是做老本行,但是一直被裡瓦拉壓著沒機會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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