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嫻的問話,胡可兒聽到了。但她只是尷尬一笑,垂著頭對手指,就是不想接溫嫻的話。
這讓溫嫻更加好奇了,小灰灰到底是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兒,竟讓胡可兒這般顧忌。
“如實說就好,是好是壞都沒關係,我又不會說你。”
溫嫻神色溫和,儘量讓自己的看起來很和藹,想讓胡可兒趕緊說。
但胡可兒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立馬把頭埋下去,弱弱道:“真、真的沒什麼。”
這欲蓋彌彰的表現,讓溫嫻想相信都沒法。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因為,正當胡可兒糾結時,從樹上跳下一個侍衛。
那侍衛以極快的速度說了句話,隨後,又以極快的速度回到了樹上。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躲到樹上斂息之後,就跟沒人似的。
這是為了防止野味兒跑出來到處亂竄,專門看守這塊地兒的侍衛。
而他跳下來說的這句話,徹底把溫嫻給雷到了。
“小灰灰在野豬交配時,去騷擾野豬,還把母豬給嚇跑了。”
“交配、騷擾、嚇跑……”
溫嫻按了按眉心,突然覺得腦門兒有點疼,怪不得胡可兒不願意說。
她瞪了不遠處的小灰灰一眼,這般沒眼力勁兒的狼,讓她這個監護人也覺得臊的慌。
人家那是在傳宗接代啊!被它這麼一嚇,媳婦兒、孩子都沒了。
怪不得野豬要下狠手,換成誰來,都會恨的牙癢癢。
有人幫忙解釋,胡可兒終於鬆了口氣,抬起頭紅著臉道:“是我的錯,夫人,是我沒看好小灰灰。”
以至於讓它幹了這般遭人恨的事兒,她無臉面對夫人。
“咋滴,你還能控制小灰灰那狗東西的行為?”溫嫻沒好氣道,“也不知道方才是誰,在那兒興奮的給小灰灰加油打氣。”
純屬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加油加的比誰都攢勁兒。
胡可兒嘿嘿一笑道:“總不能希望小灰灰輸吧,那野豬戰鬥力還真強,小灰灰一點兒便宜沒佔。”
自家崽崽犯什麼錯,那都是可以被原諒的。野豬想要傷自家崽,那肯定是不行的。
“壞豬好事兒,還能指望野豬給它好臉色?”溫嫻沒好氣道,“你就慣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