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不是‘罰酒’那麼簡單了。
葛蕾蕾見他動作,問道:“怎麼啦?”
“沒什麼,我就是在想……要不要一不做二不休。”
葛蕾蕾又看一眼另一邊,也明白過來,笑道:“沒事,我們下午早點回去,鍾伯伯不會知道的。”
“好主意。”
蘇杭立刻點頭,跟著掏口袋,才記起自己沒表了,轉向一旁葛蕾蕾:“現在幾點?”
“你連手錶都沒有啊,”葛蕾蕾說了句,抬起手腕,還直接伸到少年眼前:“自己看。”
姑娘的銀色女士腕錶太小巧,還戴的有些歪,蘇杭抬手扭了扭葛蕾蕾細細的白皙腕子,湊近看去:“十一點十五分,嗯,看來要抓緊時間。”
被少年捉住手腕,奇怪感覺傳來,葛蕾蕾一時間沒有動,另一邊注意到少年動作的鐘鬱卻有些酸酸,故意道:“你想我趕緊走,我偏不走!”
看過時間,蘇杭幫葛蕾蕾拉好衣袖,瞄了眼另一邊姑娘:“那我就只能真的一不做二不休了。”
鍾鬱微微縮了下脖子,倒是有些好奇,他要怎麼……‘一不做二不休’,嘴上卻道:“怕你啊!”
“別和鍾鬱鬥嘴了,”葛蕾蕾收回手腕,悄悄呼了口氣,搶過話道:“蘇杭,今天的《中原日報》,轉發的新加坡那個,你知道了吧?”
“嗯。”
不只是《中原日報》的轉發,早上鍾鬱打電話時,陶暖玉再次來電,說是海外又有了後續。
還是何鎮彬在操作。
這一次,除了蘇杭在國內股市的資訊,水星資本的事情也跟著曝光,而且,這次還傳到了北美。
何鎮彬的目的也顯而易見,為了拉臺斯高柏的股價。
葛蕾蕾聽到少年確認,卻是驚訝:“那你現在還這麼悠閒,竟然還和同學聚會?”
蘇杭明白葛蕾蕾的意思。
實際上,確實已經非常熱鬧,從早上還沒起床開始,不只是鍾鬱和陶暖玉陸續打來電話,還有許多人都在嘗試與自己聯絡。
這種狀態,仔細說起來,從上週就已經開始,只是在蘇杭從某個官司裡脫身,加上這次海外媒體的報道,更多人開始動作。
蘇杭基本都是推卻。
就像今天,大哥大都丟給了夏蘭,家裡那邊也打過招呼,有什麼事都擋著。
如果不是身邊兩個姑娘屬於私人朋友,身份也有些特別,今天都別想找到自己。
當下的車廂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