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杭拿起休息室內供客人瀏覽的一份《華爾街日報》，正練習自己的英文閱讀能力，聞言頭也沒抬：“什麼機會？”
“表現機會啊，”陶暖玉微微搖著頭：“蘇杭，我這幾天算是發現了，你明明才十七歲，但偶爾卻像個七十歲的老頭，對很多事情都那麼冷淡。”
“暖玉姐，今天的主角畢竟不是我們，喧賓奪主可不太好。”
陶暖玉卻不接受這解釋：“你啊，接受一下采訪，幫雅虎增加一點曝光，也為咱們水星資本稍後融資加一些助力，這樣不好嗎？”
蘇杭想了下，終於抬頭，看了下休息室內先後進來的其他幾位剛剛只是稍微招呼的嘉賓，才轉向陶暖玉，湊近她耳朵道：“暖玉姐，伱別忘了我前天剛到時說的事情啊，大機率的……我們很快就會成為雅虎的競爭對手，幫助競爭對手的事情，我沒理由做太多。”
少年湊的太近，氣息熱熱的，陶暖玉感覺有些古怪，倒也沒有讓開，聽他說完，同樣湊近了一些，小聲道：“這個，反正你肯定要和我仔細說說。”
“等今天結束，”蘇杭道：“離不了你。”
“好處也不能少啊。”
“暖玉姐，我發現你挺庸俗的。”
陶暖玉：“……”
見少年又轉向面前的報紙，差點忍不住再次湊近，在他耳朵上咬一口。
我……
庸俗？！
這幾個月來的各種事情，還不都是你這個臭小子在攛掇？
誰庸俗了？
於是打算九點鐘之前都不再和某個傢伙說話。
轉眼來到九點鐘。
雅虎團隊和投資人代表，還有納斯達克高管以及一些嘉賓一起來到大廳前臺。
只能站在臺下的陶暖玉看著臺上某個雖然不靠近中間卻也不是邊緣的少年，不由有些羨慕。
然後……
好吧。
我庸俗。
耳邊傳來聲音：“你也是中國人？”
轉頭。
說話的是一個鵝蛋臉的亞洲姑娘，連帶她旁邊那個同伴，乍一看穿著氣質都很好，陶暖玉也就點頭：“是啊，你……”
“我叫肖酒酒，”姑娘伸手過來：“你呢？”
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