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徐木春哪還敢反抗,只能任由楚天生拍,反正他知道楚天生不可能真打,如果楚天生真要真打,幾下子就能把他的屁股打飛。
象徵性地削了徐木春幾巴掌後,楚天生先是將毛巾從其嘴裡拽出來,然後拎著其的手一揮,砰的一聲又將其給扔回到了床上。
落到自己床上的徐木春,先是狠狠地吐了幾口唾沫,然後沒好氣地罵道:“特麼的,誰的毛巾扔在外面,咋還一股臭味兒?”
“啥毛巾啊!那是老子擦腳用的,傻逼才會把毛巾扔在外面呢?”聽了徐木春的話,江竹生嘿嘿地回道。
“哈哈哈!”頓時,江竹生的話音剛落,宿舍內便響起壓抑到極致的爆笑聲,以及鐵床嘎吱嘎吱的亂顫聲,沒辦法,大家不敢放聲大笑,否則引來宿管大爺沒他們好果子吃,最其馬是訓一頓,甚至有可能扣分罰款。
“我草!老大,你太不地道了,居然用江竹生的擦腳布堵我嘴,這讓我明天咋吃飯啊!”待大家笑完,徐木春不禁立即帶著哭腔地衝楚天生叫道。
“活特麼該,誰叫你手賤,把門反鎖了,再說了,黑燈瞎火的,我哪知道是特麼擦腳布!”楚天生沒好氣地回了句,這鍋他可不背。
“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上床前順手為之,您老人家還不依不饒的。”只見徐木春一邊萬分委屈地說著,一邊下了床。
“你要幹啥,不會為了這點兒事兒就想不開去自殺吧?”見徐木春居然下床了,楚天生不禁一臉奇怪地問道。
“自殺個毛兒啊!別說是咬了一會兒擦腳布,老子就是吃坨屎,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徐木春無比豪邁地叫道,不過,豪邁中又帶著一絲悲哀和無奈,他特麼這是自討苦吃啊,把誰鎖外面不好,居然把老大給鎖外面了,這不是找死嗎。
“那你幹嘛去?”楚天生再次問道。
“刷牙啊!要不呆會兒咋睡覺,嘴裡臭哄哄的?”徐木春沒好氣地回道。說完,便拿著洗漱用具向水房走去。
水房裡的燈是感應燈,與宿舍裡的燈不是一條錢路,晚上一直都會開著。
見徐木春去刷牙,楚天生也恍然叫道:“我靠!我也得去洗洗手,你個混蛋江老三,你再敢將擦腳布隨便掛在外面,老子打爆你的小兄弟,讓你變成二十一世紀的太監!”
楚天生說完,也跟著徐木春向水房走去。
“老大,這不能怪我啊!是您老人家沒看清就拿來用,我冤枉啊!”江竹生見楚天生怪到自己頭上了,立刻喊冤道。
“哈哈哈!”結果,宿舍內又響起一陣壓抑的爆笑聲。
半天之後,楚天生才和徐木春一起回來。
等徐木春放好洗漱用具,回到自己床上後,楚天生不禁沉聲說道:“我現在鄭重宣告一下,從今以後,晚上睡覺時誰也不許反鎖宿舍門,你們特麼的又不是女生,還怕人半夜進來強暴你們,真特麼賤,誰要是再反鎖宿舍門,老子就讓他吃屎,而不是吃擦腳布,記住沒?”
“記住了!”眾人齊聲應道。
現在的楚天生,在幾人心目中那絕對是大哥大,楚天生的話對於他們來說就算不是聖旨也差不多。
“對了,老大,你到底去幹啥了,這麼晚才回來?”這時,嶽鵬飛不禁小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