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
沐風兒才鬆了一口氣,隨即醒悟過來,瞪大眼睛,失聲大喊道:“什麼?丹田受損?!”
底下的學子們聞聲,心頭一驚。
沐風兒醒過神來,低聲問道:“嚴不嚴重?”
吳暝想了想,說道:“比我的狀況嚴重一點。”
“有多嚴重?”
沐風兒緊張兮兮地問道。
眾學子也紛紛豎起了耳朵。
“也不算太嚴重……”
吳暝覺得這種說法太模糊了,於是想了想,說道:“就是如果丹田的傷勢不恢復,他今後就無法修煉了。”
眾學子眼角抽搐:這還不算嚴重?!
“這麼嚴重!”
沐風兒忍不住高喊出聲。
在玄堂比試中發生這種意外,自然得算在她的頭上。
沐風兒的臉色變得難看至極,倒不是她怕擔責,而是因為愧疚。
她堂堂王者,在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竟然沒能第一時間將吳暝的玄技截住。
這還是在比試中,在吳暝提前知會下的情況。
沐風兒不由聯想到了被黑衣人襲擊的那個晚上,吳暝拼死擋在她前方時留給她的背影,決絕而又令人心碎。
恍惚間,她彷彿又看到血色的世界中,那道死死擋在她身前,最終被無數刀光撕碎的身影。
又是這個畫面……
沐風兒攥緊了拳頭,她不想再有人為了保護她而流血了。
“你有聽到我說話嗎?”
她的思緒被吳暝的聲音拉了回來,“你剛剛說什麼?”
吳暝並沒注意到她的異狀,於是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在想什麼呢?也不好好聽我說話。”
沐風兒美眸一橫,抬起小手惡狠狠道:“你這是與老師說話的態度嗎?是不是皮癢了?”
吳暝縮了縮身子:“……”
迫於她的‘淫威’,他只得再次說道:“我說我能冶好他。”
“你早說能冶不就好了,把情況說的那麼嚴重,害得我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