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處於無法被感應的特殊狀態？
這個猜測讓吳暝想起了識海的存在。
大豬蹄子曾無意提到過，自己的識海未開，而在他企圖窺探自己的識海之時，似乎受到了某種未知力量的抵擋。
吳暝清楚的記得，當時大豬蹄子還驚訝地喊過：‘你的識海里有什麼東西？’
也就是說，自己的識海記憶體在著連大豬蹄子都不知道的力量。
吳暝暗暗猜測，自己這股未知力量可能就是精神力。
正是由於識海未開，所以精神力一直無法被自己感應到，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姬尤兒強大的精神力量對自己無效。
識海未開所以別人的精神攻擊無法對自己造成影響，由此推論，這個猜測似乎還蠻合理。
可問題又來了，倘若自己的精神力真的在識海內，那麼在識海未開的情況下，自己為何能施展魔法呢？
先前除了身體之外，吳暝在精神上並沒有什麼虛弱感，但劍聖卻說自己剛才表現出了精神力透支的狀態，唯一的解釋就是，識海內的精神力在自己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在施展魔法的過程中消耗了。
可明明是屬於自己的力量，自己卻無法察覺到其在消耗，就連透支的時候也只是透過身體的表現來反饋，而沒有傳遞到自己的意識……這怎麼可能？
這時，吳暝陡然想到一個問題。
“老吳，你的精神力儲存在哪裡？”
聽到這個稱呼，劍聖先是愣了一下，雖然是他讓吳暝如此稱呼自己，但真正聽到過去的自己喊自己‘老吳’，他心頭還是忍不住湧起極其怪異的感覺。
短暫愣神之後，他解釋道：“我沒刻意修煉過精神力，對此瞭解不多，不過我以前聽那些魔法師聊起過，精神力源自人的意志，所以他們之中的很多人猜測，精神力應該儲存於腦部。”
吳暝疑惑道：“只是猜測？既然你們能感受到自身的精神力，為何不能順著精神力精確地感應到其儲存之處？”
玄氣運轉於經脈，儲存與丹田，因此玄修可以透過玄氣感受到經脈與丹田的存在。
氣血在人體內無處不在，因此體修藉助氣血可以細緻地感受肌肉、筋骨乃至於各大器官的活動。
而精神力作為一種最擅探查與感知的力量，為何無法藉此感受其在人體儲存的部位呢？
劍聖搖了搖頭：“精神力本就是一種難以捉摸的力量，況且我在這方面造詣不深，或許你可以去問問那些精通精神力的存在。”
吳暝撓撓頭：“魔法已消亡了上萬年之久，現在大陸上還會存在魔法師嗎？”
話音剛落，吳暝忽然想到了一個極擅精神力的人——姬尤兒，迄今為止她都是以精神力控制的分身出現，或許自己可以想辦法從她口裡套出點什麼。
可一想到姬尤兒渾身上下散發的那股令他極其不自在的嫵媚氣息，吳暝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況且以姬尤兒皇尊級別的實力，以及自己無意透露出知曉其真名後產生的殺意，真要找到她，指不定自己的問題還沒問出口，人家已經一巴掌碾死自己了。
“對了，你聽說過是識海嗎？”
雖然不抱希望，但吳暝依舊問了一句。
“識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