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沒什麼不能出門的。”唐綿擰著眉反駁,“這件事並不是我們的錯,您不要有心理負擔。平時怎麼樣,如今還怎麼樣。”
“就是。”李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氣哼哼道:“老頭子,那些人要是再敢瞪你,男的你就罵回去,女的你就回來跟我說,我回頭去罵。”
“噗嗤!”唐綿忍不住一笑,“爹,您聽到娘說的話了。”
陸正失笑地搖搖頭,“聽到了。”
“聽到了就別管那些不相干的人,該怎樣就怎樣。”李氏斜了陸正一眼,說道。
“是,是,是。”陸正連連點頭。
唐綿失笑。
不過,爹孃能不鑽牛角尖,她就放心了。
“爹,娘,我去看看壯壯。”
“好,去吧。”陸正輕應一聲,“私塾還有幾日才開學,你最近也沒什麼事,這段時間壯壯的課業你就看著點。”
“嗯。”唐綿點了點頭,轉身去了壯壯的房間。
壯壯啟蒙不久,課業她還能看一看,教一教,再過一兩年她就教不了了。
這幾日,唐綿也沒教什麼內容,大多時間都是聽壯壯背書,看他練字。
而就在壯壯去私塾那日,衙門再次出了告示,打蔫的麥子可以使用藥物,有機會令其重新活過來。
不過,這種藥物從來沒有經過試驗。所以,是否願意嘗試遵從自願。
告示貼出來後,放棄的人不少。畢竟麥子雖然打蔫,但最後多少能收一點。用了藥之後是個什麼景象沒人知道,有了前車之鑑,眾人自然不敢再輕易嘗試。
這一點,正是唐綿所擔心的。後續的藥物試驗,怕是沒那麼順利。
不過,她現在沒時間考慮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