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端正態度,除掉自己身邊如諸祿山這般的奸詐之徒。像嚴池集這般.....”
“都什麼時候了,聽潮亭為什麼還有蚊子呢?”
徐鳳年又揮起春雷刀砍向徐天蛟。
礙於禮教,徐天蛟不便還手,只能以躲閃為先。
躲閃之餘,還不忘質問道:“你想弒親嗎,徐鳳年!?”
“我在砍蚊子啊。五弟,你不要總是護著它。”徐鳳年一臉無辜地嘴上說著,手上確卻是動作不停,反而越來越快。
即使徐天蛟三品修為水,也是三品。
又豈是初入武道,未掌握大黃庭的徐鳳年所能傷的。
聽潮亭內的守閣奴見未真見血,只當是二位公子在玩鬧,也就不管了。
幾次躲閃過後,徐天蛟直到自己再待下去,只會自討沒趣,一邊狼狽地跑,一邊氣急敗壞地說道:“徐鳳年,你不聽忠臣之言,終將禍及整個北涼!”
說完這句話,徐天蛟運起身法,極速離開聽潮亭內。
徐鳳年轉身對樓上喊道:“白狐兒面,煩人的蚊子已經離開了,你可以下來了。”
卻只聽到樓上的白狐兒面未有回應,只有淅瀝瀝的翻書聲。
明白自己討沒趣之後,臉皮厚如徐鳳年也不由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離開聽潮亭。
之後的一段時間,如徐天蛟所言,二姐徐渭熊因徐鳳年習武之事特意從上陰學宮趕回。
在王府裡,下人們都知道大郡主徐脂虎懼怕大柱國,大柱國怕世子殿下,而徐鳳年又怕徐渭熊。
至於徐天蛟,作為正常人的他,與其他是人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一番說教之後,徐渭熊匆匆來,又匆匆走。
只待了三天,收了徐鳳年在武當練刀閒暇之餘,親手刻的三百六十顆棋子中的一顆黑子,便啟程返回上陰宮。
就連鐵骨錚錚地姜泥,也在這段時間裡,也因為徐渭熊的回來,不敢有絲毫刺殺徐鳳年的動作,生怕徐渭熊找她算賬。
要知道,徐渭熊當年在得知姜泥刺殺徐鳳年之舉後,直接將她扔到井裡泡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