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象四匹眼冒綠光的餓狼圍著一盤五花肉的場景嗎?
誰也不敢動,但哈喇子嘩啦啦地流。
最後江扶月實在受不了,勒令他們全部回房間,她選好題,寫完詳細步驟之後,拍照發到小群裡。
四人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江扶月:“……”
陳程最後一個,順手帶上門,一邊還不忘拿出手機來刷:“咦?大群怎麼這麼熱鬧?臥槽——看到月姐名字了!”
談嘉許:“我也看到了……”
凌軒勾唇:“要不要吹起來?”
陳程和談嘉許瘋狂點頭。
陳程:【月姐是我大臨淮之光!永遠滴神!】
談嘉許:【信月姐,得永生,學霸、考霸加押題狂魔,謝謝!】
“咦?凌學長,你怎麼不發啊?”
不是他提議“吹起來”嗎?
凌軒想了想:【江扶月,有誰不愛呢?】
言下之意,誰都愛,包括我。
可惜,這句話被淹沒在滿屏的彩虹屁裡,毫不起眼。
果然,陳程和談嘉許就算看到,也不疑有他。
凌軒勾唇,這樣就很好。
無須他人證,我心自明確。
曾經,在江扶月還默默無聞的時候,他是有機會的。
那個站在他面前,滿臉忐忑,顫抖著手向他遞來情書的女孩兒,但凡他能對她釋放一點友好,兩人都不至於落到今天這樣不溫不淡的局面。
以前是他錯過了。
如今不能一錯再錯。
或許還有改正的餘地,重新爭取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