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個無辜無害,理直氣壯。
所以,這晚又是謝定淵陪她一起在病房度過。
臨睡前,江扶月聽見男人翻身的窸窣聲。
他側面朝她,輕輕開口:“晚安,月月。”
嗓音低沉又好聽。
江扶月耳朵不受控制地動了一下,酥酥麻麻,有點癢。
“謝定淵,晚安。”
第二天醫生說江扶月可以出院了。
謝定淵:“腳沒問題了嗎?”
醫生:“本來就不嚴重,現在消腫了,可以下地走動,但切忌二次傷害,平時注意點。”
問清楚之後,謝定淵去幫她辦出院手續。
江扶月留在病房,恰好撞上凌輕舟和易寒升過來看她。
“你們怎麼來了?”
凌輕舟放下花:“看看你。”
易寒升:“感覺怎麼樣?”
江扶月:“可以出院了。”
“喲,那凌總的花不是白買了?”
凌輕舟看了他一眼:“幼稚。”
易寒升撇嘴。
雖然當年的誤會解開了,但這些年兩人爭鋒相對的習慣卻改不了,時不時就要拌上兩句。
“帝都那邊有動靜了。”
江扶月挑眉。
樓明心鋃鐺入獄後,樓家失去了家主,集團失去了總裁。
樓家倒不必擔心,反正嫡系一脈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如今碩果僅存的也不過一個樓明深。
而且還是私生子,已經很多年沒有回過樓家。
集團那邊就稍微比較麻煩一點……
雖然這些年樓明心一直被董事會掣肘,大權旁落,但她畢竟還是總裁,樓氏明面上的掌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