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鍾誠什麼關係?”
男人臉上閃過疑惑,“鍾誠是誰?”
江扶月皺眉。
“那個……你先放手,咱們有話好好說,行嗎?”
江扶月沒動,換了個問法:“你的占星術誰教的?”
“沒、沒人教啊,我看星座影片學的。”
“……”
“真的!哦,還有分析星座的書,我有整整一牆!”
江扶月:“這茶你又怎麼解釋?”
“茶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我覺得挺好喝啊?”
“這杯茶誰泡的?”
“我自己。”
“不可能!”
“我跟富老頭學了好久,你、你要是不信我當場泡給你看!”
江扶月眉心愈發收緊,看他的眼神透著犀利,彷彿要他靈魂看穿。
在這樣的注視下,傅綏鍾忍不住縮了縮脖頸,喉結不安地上下亂滾。
先前仙風道骨的神秘感蕩然無存,只剩一個字——慫!
不知過了多久,江扶月才放開他,收回目光,緩緩站直。
“喂!你砸了我的屏風就這麼走了不好吧?!聽說你有很多豬,能不能分我兩頭啊?要不一頭也行?!其實最好還是兩頭,一公一母好下崽……”
江扶月加快腳步。
傅綏鍾撇嘴,“連一頭豬都不給,小氣!”
隨即,抬手撫平被她抓亂的衣領,唉,都起皺了。
他不高興。
很不高興。
一口氣喝完茶壺裡剩下的茶,然後氣沖沖跑到二樓。
“師父——”推開門的瞬間,男人轉過身。
他身姿挺拔,原本負手立於窗邊,聽聞響動,轉過來,露出一張皺紋遍佈的臉,青絲夾雜著白髮。
光看身材,明明正值壯年;可那張臉,卻蒼老不堪,猶如耄耋老人。
“師父,你的那個朋友是不是懷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