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謝定淵愕然無措,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她的身體柔軟溫熱,呼吸清淺如蘭,而那隻手更是靈活輕巧。
黑暗中,啪嗒一聲。
皮帶被解開。
下一秒,男人如同觸電般躬起後背,“月月!”
他按住她作亂的手,可自己的手卻止不住顫抖。
“……不可以。”殘存的理智在掙扎,明明已經喘得那麼厲害,他卻仍強撐著保持清醒。
“為什麼?”
“我、我們還沒領證。”
“但是已經見過家長。”
謝定淵一愣:“……你還小。”
“如果你指的是年齡,我今天滿二十,算上前世……”
樓明月死在二十五歲,加上重活這三年,二十八;如果再算上二十年的時間跨度,四十八,可以當他阿姨了。
“噗!”江扶月忍不住笑出聲。
“你笑什麼?”
“如果你指的不是年齡,那……也沒辦法了,將就一下吧。”
說完,不等謝定淵反應過來,吻已經落下。
糾纏中,男人腦海裡緊繃的那根弦——斷了。
他翻身而上,將她制住,一雙眼睛又黑又沉,“你今天非要招惹我,是嗎?”
“難道不是你說的,我想要什麼都可以?”
“月月……”他糾結,掙扎,隱忍。
汗水從額角滑落,滴在她胸前。
江扶月伸手,圈住他脖頸,輕輕拉下來,唇湊過去,對著男人紅透的耳朵,一字一頓——
“謝定淵,我想要你。”
“給不給?”
兩句話,他潰不成軍。
“好。”
滿室的星光璀璨,兩個人的親密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