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人不知談及什麼,竟然開始喝上酒了。
老爺子酒量不錯,存了心想灌謝定淵,所以接連幾次都給他滿上,最後一次卻被江扶月強行攔下了。
可即便如此,謝定淵走的時候,臉還是通紅,兩眼也有些朦朦朧朧。
江扶月開車送他。
“那你回來怎麼辦?”
“我把他的車開回來,改天再還。”
韓啟山這才點頭:“行吧……”
江扶月沒敢把謝定淵送回謝家老宅,這副醉醺醺的樣子,實在不體面,也不好交代。
他說:“去公寓,之前就佈置好了。”
如果不是發生濱崎川島論文那件事,謝定淵早就帶著她在裡面看電影了。
車停在公寓樓下,江扶月送他上樓。
兩人出了電梯之後,謝定淵突然找不到鑰匙了。
“就在兜裡,我記得……”
沒辦法,只能江扶月伸手去摸,這一下,鑰匙沒找著,倒是把男人兩條大腿硬邦邦的肌肉給摸了個遍。
謝定淵渾身驟僵,迷濛中開始聲聲喚她名字:“月月……再摸,火就要著了……”
江扶月哭笑不得:“醉了就老實點,別鬧。”
“我沒醉……我知道是你……你又軟又香……”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好不容易找到鑰匙,江扶月開了門,把謝定淵扶進臥室。
他迷迷糊糊倒在床上,手還伸著,想拉她去看電影,“這次不看科幻片了,我們看愛情片……我囤了好多經典老片,想著總會有你喜歡的,到時候隨便選……”
說完,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徹底睡著了。
江扶月輕嘆,把腕口從他掌心掙出來,接著給他脫了衣服,又套上睡衣,光這個步驟就花了十來分鐘。
而且還是在謝定淵睡過去,不吵不鬧任由擺佈的前提下。
換好睡衣,江扶月又去洗手間打溼一張乾毛巾,給他擦了把臉,最後蓋好被子,才轉身離開。
她又把謝定淵的車開回去了。
結果半路哐當一下,車身也緊跟著聳動——拋錨了。
江扶月:“……”
大半夜的,要不要這麼倒黴?
好在拖車公司提供夜間服務,江扶月打了個電話,那頭表示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