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定淵笑了笑:“我不僅敢說,我還敢做。”
“可是……這不會影響你在汗青的決策權嗎?”
“代持而已,又不是轉讓,影響不了。”
江扶月還是覺得不妥。
“好了,別想太多,為今之計只有這樣才能儘快拿到資料。等事情告一段落,你再還給我就好了。”
江扶月眼珠一轉,笑得狡黠:“那如果我不還呢?”
“也好,直接過到你名下,當彩禮。”
“……”
“所以,”男人勾唇,漆黑的瞳孔波瀾微漾,瀲灩幽光,“我們什麼時候去領證?嗯?”
江扶月:“!”
媽呀!這個人越來越會了,惹不起!
……
說幹就幹。
謝定淵當場給律師打了個電話,讓他草擬一份股權代持協議,並送來。
江扶月簽完之後,他也簽了名,然後收起來。
期間,律師幾番欲言又止,卻都礙於江扶月在場,到了嘴邊的話不得不重新咽回去。
“我先走了,你注意休息,少熬夜,不急在這一天兩天。”
江扶月點頭:“好。”
出了明大校門,謝定淵和律師上車。
“謝先生,我想作為您的律師,我有必要提醒您剛才那份代持協議意味著什麼……”終於,律師憋不住了,斟酌著開口。
“一旦江小姐拿著代持協議,以臨時股東的身份,反對您的決策,那麼您在公司的話語權將旁落董事會,介時……”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
“那您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謝定淵擺擺手,只道:“她不會。”
律師啞然,唯餘一聲輕嘆。
沒想到大科學家談起戀愛來,也會頭腦發熱,理智全失。
當晚,謝定淵登上了飛往臨淮的航班。
第二天召開臨時董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