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鎖眼,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就是以前在靈水部落的時候,族長給她的那把天石鑰匙,雖然一直帶在身上卻沒有人知道它做什麼用,現在看著鎖眼的卡槽卻發現與那把天石鑰匙出奇的相似。
沐夕雲當時是想要把天石鑰匙給拉雅,但是拉雅沒有收下,沐夕雲便一直戴在身上。
現在摸著鑰匙,沐夕雲又想起了曾經的故人,當時她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已經聽說拉雅有了身孕,想必現在孩子已經快要走路了。
“雲兒,你幹嘛啊?!趕緊拿臧地珠啊,你不會真的想要把臧地珠給這廝吧?!”尚祁的聲音傳了過來,將沐夕雲從幻象中拉了回來。
她從脖子上面拿出了掛在的天石鑰匙,那把藍色的鑰匙現在已經失去了光芒,輕輕的將鑰匙插入了花朵上面的鎖眼,想不到鑰匙竟然閃出了刺眼的光芒。
而那朵緊閉的花朵也慢慢的綻放了,黑色的臧地珠就懸在花朵的正中間,靜靜的閃著沉默的黑色光芒。
看見臧地珠出現了,黑衣人就想要擺脫漪鱬和尚祁,也不顧焰河的岩漿了,一個縱身跳了起來。
尚祁反應很快,在他抬腳的時候就在他將要落地的地方吐出了狐火球,漪鱬也一劍刺了過來,那黑衣人躲閃不及,手臂被漪鱬的佩劍劃破了,鮮血頓時流了下來,手中的金剛杵也飛了很遠。
“怎麼?不想出力,就想不勞而獲啊?”尚祁得意的走到他面前說道。
“尚祁!怎麼能這樣說話?他畢竟扔下了龜殼,我們才能順利去拿到臧地珠啊。”漪鱬也笑著走了過來說道。
“你們果真陰險,竟然欺騙我為你們辦事!”那人半跪在地上,冷冷的說道。
“喲,還反口咬我們一嘴啊,我尚祁大人一輩子光明磊落,但是就折在你們的陰謀裡面,到底是誰利用誰啊?你難道不是想我們幫你拿到臧地珠嗎?卑鄙!”
“尚祁,和這種人不用廢話,殺了便是!為那些死去的族人報仇血恨才是關鍵!”漪鱬將佩劍舉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呵呵,所以梟號大人說的沒錯,你們慣會使用這些伎倆,沐夕雲!我還是錯信你了!”
“哎哎哎,你憑什麼說我們啊?你們乾淨到哪裡去?我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梟號喜歡玩弄人心,我們就不行!”尚祁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說道。
“沒關係,今日你們欺騙於我,那我便帶著白小霜一同落入這焰河中,讓沐夕雲日夜難安,讓秦時月痛徹心肺!”說著那黑衣人就決絕得往焰河下面縱身一躍。
一道白色的光芒閃了過來,將已經半個身子落下岸邊的黑衣人拉了回來,一把甩在了地上。
“本座說準你死了嗎?”沐夕雲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沐夕雲,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你這種為了梟號賣命的人,死不足惜,但是今日本座不會讓你死,因為本座此行的目的雖然是要取了臧地珠,但是更重要的是要救小霜!”沐夕雲抬了眼皮淡淡的說道。
“哼!休要在這裡花言巧語了,你們不過是想要繼續騙我,拿回白小霜罷了。”
說著,一個黑色的珠子滾到了他的面前,他看著眼前閃著玄色光芒的珠子愣住了。
“這是?”
“這不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的臧地珠。”
“雲兒!”看見此番場景,漪鱬和尚祁大聲的喊了起來,沐夕雲抬手止住了他們。
“臧地珠你得到了,現在把白小霜給我吧,你知道的,你要是想跑,怕是走不出這焰河了,本座可以將你扔進這千錘萬練的焰河之中,化為灰燼!或者你還想要試一次三昧真火的味道?嗯,玉承允?!”沐夕雲揪住了他的衣領冷冷的說道。
“什麼?!玉承允?!他是玉承允?!”漪鱬趕緊跑了過來說道。
那人握著臧地珠,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取下了臉上的面具,雖然面容變得有些扭曲,但是確實是那張熟悉的面孔。
“呵呵呵,想不到我藏了這麼久,你竟然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