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祁趕緊跑了過去撿起了地上的瓷瓶拿了過來,沐夕雲小聲的和漪鱬說道:
“表哥,為何要答應他將臧地珠給他?我們此行不就是為了救小霜和拿臧地珠的嗎?”
“雲兒,你看那不是普通的仙草,那就是畢方的卵,對於畢方這種上古神獸,連我都不知道它的卵長這個樣子,而且看似想要拿到也是有方法的,但是我們誰都不知道這個方法,但是他既然來到了這裡,梟號一定告訴了他怎麼開啟這花朵,所以目前我們只能先和他妥協,等到打敗了畢方再說其他的。”漪鱬也小聲的回答道。
“好像確實也是這麼一個道理,兵不厭詐這我知道。”沐夕雲趕緊點了點頭說道。
“我就說皇子和你師父啊,都是厲害的人,壞點子一個接一個的,哈哈哈。”
“那尚祁,對付這個畢方是你上還是我上呢?”沐夕雲挑起眉毛看著尚祁問道。
“廢話!當然是本座打頭陣,這種破鳥,本座可是不怕!”說著尚祁一個縱身便跳向了畢方那邊,很快和他們打得難解難分。
但是畢竟畢方也是火相神獸,即使是尚祁參戰了,對於它來說卻沒有傷及根本的招式,打了半天也沒有見到一點勝算。
“雲兒,這畢方鳥是火相之力,尚祁是火狐一族,他們本來同屬,尚祁是傷不了它的,看來還是得你上。”漪鱬觀察了半天說道。
“哎,尚祁,是不是打不過啊?要是打不過你和本座說,本座來幫你!”沐夕雲戲謔的朝著尚祁大喊了起來。
“放屁!本座有什麼打不過的,我告訴你,九尾!你可別來摻和本座的事情,待會兒等著本座給你烤鳥吃!”那隻火紅色的八尾狐妖齜牙咧嘴的對著沐夕雲說道。
沐夕雲對著漪鱬聳了聳肩,漪鱬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尚祁那傢伙看來還是沒有吃到苦頭,還這麼大言不慚。
就在這時,那個黑衣人也開了口,對著沐夕雲大喊:
“沐夕雲,你趕快過來,這火狐和畢方都是火相,誰也傷不了誰,你難不成還要看上一天一夜?!”
這時的漪鱬和沐夕雲已經坐了下來,漪鱬正從懷裡拿出了一個乾糧遞給了沐夕雲,自己在喝著水,一副活脫脫看戲的架勢擺了出來。
“本座肚子餓了,先讓尚祁打著吧,打不死也可以累死它。”沐夕雲吃了一口燒餅,嘟嘟囔囔的說道。
就在這時,畢方吐出的一個火球濺起了火花,火花不小心飛到了沐夕雲手中的燒餅上面,燒餅立馬變成了半塊黑炭,這可給沐夕雲氣得夠嗆。
“你這死鳥,不打你你還挑釁本座,讓本座吃不了東西,這下真是讓你活得久了!”
說著沐夕雲就跳了起來,在半空中變成狐身,朝著那隻已經精疲力盡的畢方吐出了夾雜著寒冰之力的水波。
這就像是燒得通紅的洛鐵上面澆了一勺冰水,一下子就能熄滅。
畢方到嘴邊的火球全部被寒冰之力加上水相之波給熄滅,連自己的一邊翅膀也受了傷,掉落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沐夕雲撿起了地上還剩一半的燒餅,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和被燒焦的部分,繼續塞進了嘴裡,不屑的看著地上喘著粗氣的畢方。
“哎,你這人怎麼回事?和你說了別出手,怎麼又來摻和一腳?本來那破鳥就快不行了,你這一搞好像你比本座厲害一樣?”尚祁也很不高興的變回人身走到沐夕雲旁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