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祁,陸兄曾經說過一句話,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守護的一方天地,青丘如此,鮫人族也是如此,凡人也是一樣,也許在你們的眼裡,凡人區區幾十年壽命,要是覆滅了可以很快再次重來一回,可是對於我們來說,凡間就是我們生活的家園,即使拼盡最後一口氣力也絕不容忍別人的踐踏。”無為對著尚祁說道。
尚祁聽見無為這麼說,又轉了回來,繼續說道:
“話雖如此,可是天界神仙那麼多,何必我們這些小人物來處理。”
尚祁的話一說出來,陸然噗嗤的就笑了起來,尚祁話還沒有說完,就氣憤的看向了那邊的陸然。
“不是不是,尚祁大人,您別生氣,在下不是要笑您的意思,只是這話紗織和小霜都問過我們。”
無為和漪鱬也因為陸然的話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尚祁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但是仍然紅著臉堅持著說道:
“難道本座說的不對?要是這樣說,明白人只有你們說的那個紗織和小霜,還有本座!”
“尚祁~~~~~~~,如果真的天界會管這些事情,又何須漪鱬皇子來找我們, 你堂堂八尾大人,不會真的怕那個什麼玄鳥吧?”沐夕雲戲謔的說了起來。
“怕?!本座怎麼會怕?不就是區區玄鳥嗎,鳳凰來了本座都不會怕,會怕一隻小小的玄鳥,況且還神魂不全的傢伙。”
“尚祁大人,您有所不知,天界眾神對於神族以外的族類向來都是用劫難來控制的,也許他們認為梟號復活尋仇,即使凡界全部盡數毀滅也不過是凡人該有的命數,我們卻不同,家毀了,還怎麼延續自己的種族,說不定過了幾萬年,梟號的今天也就是我們的明天,舉族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還是殘缺不全的。”漪鱬幽幽的說道。
“呸!就這樣還是為了三界蒼生呢,活了千萬年,改不了他們冷血的脾氣。”尚祁啐了一口,氣憤的說道。
“尚祁,你說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脾氣,人家眾神自有自己的考量,也許不願意哪一族做大而已。”沐夕雲拉著氣憤的尚祁說道。
“雲兒說得對,在天界眾神看來,哪一族做大對他們都沒有好處,不如坐山觀虎鬥,兩敗俱傷的好,要是梟號真的回來了,要用凡人煉製自己的精血,要找鮫人族復仇,肯定也不會放過青丘,等到各族殆盡,天界自然才會出手收拾已經疲憊不堪的梟號。”無為在旁邊也說了起來。
“哎,所以說這麼多年有多少上古神族沒落在他們手裡,也許青丘的落寞,鮫人的罪責都是他們將我們踢出神族的手段而已。”漪鱬也嘆息著說道。
“呸!一群道貌岸然的砸碎,為了自己高尚的神族地位,不惜讓其他族自相殘殺,你看看抓了個梟號,結果導致一整個玄鳥族全部死絕,這些人的手段可當真了得。”
“尚祁大人,慎言!具體天界眾神想做什麼我們不得而知,但是為了自己的家園,我們只能冒險一試。”
“是啊,不管梟號是真的罪有應得還是值得同情,他不能把對天界滅族的仇恨算到我們的頭上。”沐夕雲淡淡的說道。
沐夕雲說完,大家再也不能說任何話,加上旅途勞頓,便都找了個地方休息了。